铃声响起,学校的考试也结束了,学生们陆续的走出了考场。和每次考试一样,几家欢喜几家愁。正要回教室的太一正巧碰见了走出考场的小伙伴们,也是高兴的迎了上去。
“大家考的怎么样?”太一看著走在前面的静音,询问道。
“我们是考的很好啦,不过嘛~”静音捂著嘴小声的笑著,转头看向在后面垂头丧气的带土
“怎么啦,也不是第一次没考好,怎么这副模样?”太一有点不解,按说之前带土没考好也没有这样一副要命的样子出考场的啊!
“带土作弊被抓到了,老师说要去家访呢!他这是怕被他奶奶知道。”旁边的琳接上了话题。
“啊~~~怎么会这样!”带土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整个人都散发出浓浓的低气压。
“带土,不要放弃啊,青春怎么能这样轻言放弃呢,这样,我稍后陪你去恳求山田老师吧,让他放过你一次。”凯在一旁给带土打气,希望唤醒带土的斗志。
“对了太一,你的考核怎么样了,通过了吗?”静音这时搭上了话。
“嗯,一切顺利,明天就可以来学校进行分班了。”
“恭喜恭喜”
……
当太一正在和小伙伴们寒暄时,此时的猿飞松也正在火影办公室匯报这次的考核。
“哦,1分钟就击败了长岛光吗?”
“是的,火影大人,虽然长岛中忍有轻敌的问题,但松下太一的实力確实已经远超一般下忍的水平了。”回想著太一那精妙的忍术和凌厉的刀术,猿飞松也如实匯报导。
“看来我还是小看他了啊。木叶的幼苗啊,快点长大吧,忍界看样子又要不平静了。”猿飞日斩心中想到。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等猿飞松也离开办公室,猿飞日斩站起身来到阳台上,点起已经装满了菸丝的菸斗,“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在迷离的烟雾中眺望眼前的木叶。想著小一辈的旗木卡卡西、松下太一,青年一辈的波风水门,壮年一辈的三忍、旗木朔茂,木叶的人才连绵不绝,就对未来战爭的担忧都减轻了不少。
……
告別了小伙伴的太一来到了孤儿院,刚推开院子的大门,七八个孩子就像炸开的爆米似的从树荫底下蹦出来,沾著泥巴的小手爭先恐后去拽他的裤腿。
“太一哥哥!“扎著歪歪扭扭羊角辫的雅美第一个扑上来,沾著渍的脸蛋在他衣襟上蹭出块油印,“你上次说要教我扔手里剑的!“
“先看我的!“江太急吼吼地掏出木头苦无,结果被自己绊了个趔趄。孩子们的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太一顺势把最小的男孩扛到肩头,汗津津的后背立刻贴上来三四个热烘烘的小火炉。
厨房飘来焦的香气,野乃宇繫著洗得发白的碎围裙走出来时,正看见太一被孩子们叠罗汉似的压在老槐树底下。他故意发出夸张的哀嚎,逗得孩子们咯咯直笑,发梢沾著的草屑在阳光下闪著细碎的光。
“还不都过来吃饭。”野乃宇大声呼喊著大家。
孩子们簇拥著太一来到餐厅,二十多双筷子敲击碗沿的声音活像群啄木鸟在开大会。当他把油纸包著的三色糰子拿出来时,江太差点把木凳都挤翻了。野乃宇安静地看著太一被孩子们围在中间分点心。
“这是红豆馅的!““我要抹茶的!“孩子们的吵闹声中,太一忽然抬头冲她笑,眼尾弯起的弧度还带著稚气。野乃宇捏著汤勺的手紧了紧,滚烫的味噌汤在碗里晃出涟漪。
等到月上梢头,孩子们都被赶去洗澡,庭院里只剩下晾衣绳上的床单在晚风里轻轻摇晃。太一盘腿坐在廊下擦忍具包,金属搭扣碰撞的声响惊动了正在收草药的野乃宇。
“明天就是一个真正的忍者了?“她抖落药草根须上的泥土,声音比飘落的忍冬瓣还轻。
“哈哈,你都知道啦。”原本正磨著刀的太一尷尬的摸著脑袋,原来他都没和野乃宇说过要提前毕业的事。
“你才七岁。“野乃宇突然打断他,晒得发烫的竹筛在石臼边沿磕出清脆的响。晒场那边传来江太光脚踩水洼的啪嗒声,混著雅美气急败坏的追赶,仿佛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喧闹。
磨刀石在夜色里发出沙沙的声响,太一垂著头:“院长还记得我刚来孤儿院的那天吗?三岁的小孩缩在衣柜里发抖,以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要我……“
野乃宇的手掌忽然覆上他发顶,草药清香盖住了铁锈味。她指尖还沾著晒化的蜂蜡,温热地渗进少年汗湿的鬢角:“当年那个躲在被窝里哭的小豆丁,现在要给孩子们当英雄了?“
“是的,以前是姐姐保护我们,以后我也要保护姐姐,还有大家。”
孩子们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江太顶著湿漉漉的头髮炮弹似的衝过来,冰凉的水珠溅在太一后颈。野乃宇看著他被孩子们拽著衣角跌进月光里,少年刻意挺直的背影渐渐与记忆中那个蜷缩在雨夜的身影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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