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公子府外。
庄渊从府门出来,走出数十步后,一直挺著的背瞬间鬆懈下来。
“累死我了,怎么耍嘴皮子也这么累啊,早知道跟师兄他们换一下,我去跟玄翦真男人pk了。”
话是这么说,但真让他去,那是绝对不可能去的。
第一他干不过玄翦,绝对会被对方打死,第二则是劝说魏无忌这事,盖聂和卫庄也未必能干成。
他这两位师兄,一个开口就是奶人,一个提著鯊齿就要给人梳头,活脱脱绷著大秦理髮师去的。
这两人头脑没问题,纯纯的性格独特。
唉,看来以后纵横家这块招牌,还得他庄某人扛起来了。
什么?盖聂和卫庄?
嗐,那不是左右护法嘛!
庄渊在心里小小自得了一番,然后从怀中將一枚小印拿了出来,轻轻拋了一下,“总算是搞定了,可惜接下来还不能休息,得去找下一个人才行。”
踏著残阳,庄渊身影慢慢消失在街道上。
夜幕迅速降临,魏无忌坐在书房內,双目闭合,不知是在养神还是在沉思。
哗啦——
门推开,惊鯢端著药碗走了进来。
“夫君,该喝药了。”
魏无忌睁开眼,露出笑容道:“辛苦你了。”
惊鯢靠在旁边坐下,端起药碗准备服侍,“夫君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
“现在,还算不上什么喜事,顶多算有意思吧。”
惊鯢举著勺子,將药餵了过去,好奇道:“可是因为今日那位庄公子?妾身还从未见过夫君与人聊这么久呢。”
“哈哈,是很多年没跟人聊这么久了。”苦药入口,令魏无忌眉头微皱,“这位庄公子是个天下难寻的有趣之人,虽年轻却有大才,他若是將来入世,这天下还不知该多精彩。”
惊鯢感到诧异,能让魏无忌如此称讚的人,那绝对非同一般。
“这位庄公子自然是大才,毕竟他一来,夫君心情都好上不少呢。”
魏无忌又喝了几口,药味散开,感觉整个胸腔內都是苦味。
惊鯢端起蜜水,服侍魏无忌喝了,才稍微缓解一些。
“唉,这药实在是不想再喝了……”魏无忌一嘆,转头看向窗外。
庭中月色,廊间灯火,一片静謐安寧。
今天在亭中,庄渊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两人也定下了约定。
“希望你真的能做到……”
“做到什么?”惊鯢听到了魏无忌的呢喃,不由感到好奇。
魏无忌哈哈一笑:“庄公子说,他要买五十钱一斤的梅子给我吃,你说我该不该期待呢?”
“五十钱的梅子?!”惊鯢吃惊的用手捂住嘴,“这,天底下哪里会有这么贵的梅子?”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是答应我了,哈哈哈!”
翌日,大梁依旧有个好天气。
城外一处村庄,村民们已然外出干活,有些人则准备回家吃饭。
老百姓是极其勤奋的,天不亮就得起来,大多是先去田地里干活,等太阳出来后,才回家吃饭。
吃完饭又得去干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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