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復用信陵君,魏武卒归属  家师鬼谷子,人在秦时纵横天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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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言观色,能知人心。

庄渊见魏王神情有变,心中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毕竟也不算难猜。

但他並不害怕因此惹来魏王的反感甚至猜疑,表现的很是淡然,稳稳坐在位子上,甚至还吃了一口鲜鱼膾。

嗯,甘甜清香,鱼肉脆嫩,果然是上好的鱼膾。

魏王忽然问道:“寡人曾听说,先生来大梁的第一日,先是去了臣弟的府上?”

“是。”

庄渊没有任何隱瞒,毕竟公子府上有魏王眼线,瞒是瞒不住的。

魏王不解道:“哦,那为何先生先去见臣弟,而后来见寡人呢?”

庄渊笑道:“大王,在下之所以先去见信陵君,正是为了今日之事啊。”

“此话从何说起?”

“因为在下得亲眼確认,信陵君是否是值得信赖之人,其对大王究竟是否別有心思。”

“先生看出了什么?”

“在下看出,信陵君为酒色所伤,恐怕命不久矣。”

魏王默默点了点头,並不言语,显然对於这消息並不感到意外。

毕竟魏无忌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对方究竟是真病还是假病,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庄渊继续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向大王推荐信陵君。”

“为何?”

“回大王,一个將死之人不足为惧,关键在於信陵君是一个有价值的人,而这份价值……大王应该取而用之。”

魏王有些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询问道:“取而用之?先生,寡人不明白。”

庄渊含笑,夹了一块鱼膾放入魏王碗中,同时说道:“大王,岂不闻太公垂钓渭滨,文王载之以王輅;管仲射鉤堂阜,桓公任之以霸业?”

“太公皓首、仲父箭疮,惟其才可用,虽垂暮而不敢弃也!今信陵君虽沉疴难起,犹有三利可为王用。”

“三利?”魏王怔愣。

他怎么看不出来,自己这个臣弟对自己有什么利益?

“一曰棠棣遗芳,昔周公握髮吐哺,天下归心;田氏分財,宗室益彰。若王能执手而问疾,临榻而询策,则將来史笔所载,必曰『魏有仁兄,国有悌弟』,足使泗上诸侯輟琴而慕,河內士民掩卷而泣矣!”

“相比兄弟隔阂之猜忌,兄友弟恭之美名,岂不对大王更为有利乎?”

“这……”魏王有些迟疑,虽然美名很好,但他要这个虚名干什么。

相比於这种兄友弟恭的虚名,魏王更看重实际一点的利益和好处。

“二曰薪火相传,信陵君门下三千珠履,皆忠贞死节之士也。昔孟尝罢相,冯諼犹焚券市义;平原既薨,毛遂尚全赵於危。今若以王命继统其眾,譬若收崑山之玉而缀冕旒,纳砥柱之流而溉桑田,则魏之干城,岂止倍徙?”

这一句话魏王听懂了,庄渊的意思是让他趁机收纳魏无忌手底下的人才和力量为自己所用,但在此之前肯定得先施恩布义才行。

“其三曰残烛余烬,在下有『乱秦』奇策,然非借重公子之名,难动各国之听;公子昔合纵破函谷,天下诸侯尚记其纛;曾执赵楚之约,列国卿相犹存其契……”

这话一出,庄渊明显看到魏王神色有些彆扭,於是话锋一转,改口说道:

“当然,对於大王而言,最重要的莫过於——用將死之人,有鱼目混珠之便。”

“公子手书可充反间饵料,病躯堪作惑敌烟幕。纵使事败,秦人止罪垂危之公子;若成,陛下可坐收离间之功。”

“昔陈軫解玉连环,尚需借楚宫烛影,今王欲乱强秦,岂能无公子残烛?”

果不其然,最后一句话说出来,魏王神態又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之前还兴致缺缺,结果说到最后面,要让魏无忌当『背锅侠』时,魏王兴趣来了,而且非常兴奋的样子。

“妙妙妙!先生果然才智过人,思虑周全啊!”

魏王很高兴,终於伸筷子將刚才庄渊给他夹的鱼膾放进嘴里,露出满意愉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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