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喷人!你说这话有证据吗?”
“除了休沐,我基本上每天都有上街巡逻,相信朝堂上的诸位大人平时也有出门,京城的治安有没有变好,一目了然。反倒是你,睁著眼睛说瞎话,企图矇骗圣上,你意欲何为?!”
御史慌了,连忙向著皇位的方向跪下:“陛下,臣冤枉呀,请陛下明鑑。”
皇帝手下的探子不是吃素的,京城的治安有没有好转他心里一清二楚:“你作为御史,失职,调往贵州施秉县当县令。王爱卿管理京城治安有功,加封从四品中大夫。”
中大夫是从四品的虚职,王伟乐的级別升了一级,但实际上的职务並没有发生变化,只是在待遇上多了一份工资领。不过级別上升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下次提拔便顺理成章。
散朝之后,皇帝把好几位官员给留在宫中,其中就有盛紘。原因是盛紘的儿子盛长枫跟兗王的家臣邱大人家的几位公子走得很近,在外面喝酒的时候当眾討论让皇帝过继兗王,將来好继承皇位。
皇帝想吃这个世界上的什么补品都可以弄到,吃了之后雄风再起,感觉身体不减当年,认为自己还能生,自然不愿意把大好江山让给侄子。得到探子的匯报后生气地想要杀鸡儆猴,就把一眾官员扣押在宫中。
“大人,有人在外击鼓鸣冤。”
“百姓有冤情,让他写状纸,我们衙门按照朝廷律法去处理便是。”
“大人,前来告状的百姓,说是...大人您的亲姑姑在京城里放印子钱,派人前去追债的时候逼死了他的儿子,要不要將他赶走?”
“这肯定是不行的,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到时候上面追究下来,本官只能將你推出去背黑锅了。帮他写状纸吧,然后你带人去调查情况。如若有確凿的证据,即便嫌犯是本官的亲戚,也得请回来严加审问。”
捕头走后,王伟乐开始沉思,怀疑是御史衙门对自己的报復,先是让人过来举报自己的亲戚,如若自己没有秉公执法,他们便去皇帝面前状告自己一个徇私枉法,到时候既报了仇,还给御史衙门挣了名。
“大人,您表弟盛长柏大人在外求见。”
“让他进来吧。”
...
“表哥,我父亲今天一大早便去上朝,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听说陛下把好几位官员留在宫中。你今天也去上朝,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长柏,你先別急,听我娓娓道来。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原因是长枫在...”
“这个混蛋!净给家里惹祸。”
“你先別急著骂他,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刚才有百姓前来告状,说是我亲姑姑在外放印子钱,我已经让人立案侦查。我一共就两个亲姑姑,你回去问问三姑,看她怎么说。”
“我家並不缺钱,我母亲一定不会在外放印子钱,这要不是二姨做的,就是污衊。”
“我不是信不过三姑,但你最好还是回去问一问。我朝没有杀文官的先例,三姑夫大不了被罢官回家闭门思过,过几年再出来。三姑则不同,一旦真的是她所为,还逼死了一名百姓,最坏的结果是杀人偿命。”
盛长柏闻言腿都软了,王伟乐见状连忙让人送他回去:“你先別想那么多,事情还不一定呢。”
没等送走盛长柏,前去调查的捕快就回来了:“大人,事情弄清楚了,您小姑確实有在外面放印子钱。”
“这么快就调查清楚啦?”
“我们也觉得奇怪,事情办得非常顺利,证据就摆在我们面前,我们走一趟就什么都知道了。”
王伟乐更加確定是有人在给自己下套:“走,我们现在就去盛家,问清楚我三姑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拉上盛长柏一起前往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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