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曲成意识到事情不对时，为时已晚。极快的阅读速度，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自己在读什么，便一个字不落的读完了。

读完之后，曲成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奈何桥。

与他对面而坐的尚晚芝见他盯著本书发怔，心生好奇走到旁边看了看。

隨后一个人的沉默，变成了两个人的沉默。

良久，曲成回过神，向华贵女子幽幽道：“这也是你自创的秘笈吧？”

“別瞎说。”华贵女子立刻严词否定了曲成的猜测，同时伸张正义：“你不能看到所有高深难懂的秘笈都认为是本仙所作，这世上还是有一些天资卓越之人能够创造出玄妙秘笈的。”

“不过这本秘笈没有名字，所以书名確实是出自本仙之手。”

“原来如此。”曲成恍然，原来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如果只是书名被糟蹋了，那曲成觉得这本秘笈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就是曲成仍然有些不放心：“你发誓这本书的內容你没有改过。”

华贵女子：“？”

最终华贵女子没有发誓，她认为曲成这是不敬仙师，所以开始骂街。

从华贵女子的反应来看，曲成估摸著这本书的內容她多半是真没改过。至於华贵女子在脑海里的怒骂，曲成全当是某种奇特的音律，没当回事。

“这就是最適合你的修仙秘笈，快快拿去修习吧。”

曲成將那本《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普天之下唯我为仙漫漫长河非我不存群仙眾佛都是垃圾》递给尚晚芝。

尚晚芝点点头，把佩刀抽出来了。

“哎哎哎！你干嘛。”曲成见势不妙，连忙后退。

尚晚芝勃然大怒，指著那本秘笈：“你拿地摊上的合订本糊弄我呢？”

“我承认这本秘笈名字是很烂，但他的內容可不跟名字一样，你看看就知道了。”曲成解释道。

闻听此言尚晚芝暂时收起佩刀，將信將疑地翻开秘笈查看。

还真別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这本秘笈开篇便是玄之又玄的语句，尚晚芝自认文化水平不低，毕竟她也是读过圣贤书的。虽说后面父亲似乎在科举这方面没找到什么人脉，导致后面让她专心习武失学了段时间，即使如此，与曲成去比依然绰绰有余。

饶是如此，读过秘笈开篇后，尚晚芝脑海里便只剩三个字。

——看不懂。

“確实玄妙。”尚晚芝由衷讚赏道。

曲成很开心：“我就说吧，这本书的名字是个意外，只要忽视它，就不影响这本书是一本珍贵的修仙秘笈。”

尚晚芝点头认可，承认自己之前是狭隘了。

就是华贵女子在曲成脑子里骂得更脏了。

和拥有模擬能力的曲成不同，正常修仙入门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摸索，或是前辈在旁指导才行。

尚晚芝显然也是正常人中的一员。

为此，曲成自荐枕席：“那么就由我这位道兄，来调教你修仙吧！”

尚晚芝嘴角一抽：“……那叫指导。”

曲成坚持己见：“调教显得亲近。”

尚晚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