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狱之內,阴暗潮湿。
陈泰看著被绑在刑架上的三个窃贼,满脸平静的坐下,翘著二郎腿,开口道:“说吧,偷来的钱,藏在何处?老实交代,可免受皮肉之苦。”
那三人中为首的一个,脸上带著刀疤,闻言竟还嘴硬:“什么钱?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官爷,你可別冤枉好人!”
“冤枉?”陈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对著一旁的力士使了个眼色,“给他们松松筋骨!”
“是!”
力士们狞笑著应声,拿起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惨叫声很快便在詔狱中迴荡开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方才还嘴硬的三个汉子,此刻已是面无人色,浑身冷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我说!我说!官爷饶命啊!”
那刀疤脸率先扛不住,涕泪横流地求饶,“钱……钱我们埋在城外那座破庙后面,最大的一棵歪脖子槐树底下!”
“早这样不就好了?”陈泰有些无语,非得吃点苦头,才肯交代。
就在此时,牢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闻永寿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地上瘫软如泥的三个囚犯,又看向陈泰,问道:“陈兄弟,听说你今日去了綺罗院?”
“是的,总旗大人。”陈泰拱手道。
闻永寿点了点头,神色略带凝重:“綺罗院的背景是兵部尚书,此人素来睚眥必报,心胸狭隘,你今日扫了他的面子,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最近出入要多加小心。”
“多谢总旗大人提醒,属下明白。”陈泰心中瞭然,却並不在意,要是没人找他麻烦,他怎么创造更多的案件?
这些当官的屁股不乾净,手底下齷齪事一大堆,一个兵部尚书……光是手底下人的案子,就不计其数了。
再者说了,指挥使打算利用他这个乾儿子,他如何不想利用指挥使,帮他扛著上面的压力?
简单交谈后,闻永寿离开,陈泰在休息室躺了会,眼见无事便离开了官署。
是夜,陈泰独自一人来到了李氏糕点铺。
“陈哥儿!”小六子和玉娘见到他,喜出望外。
“钱找到了,”陈泰隨手拿起一块糕点,“埋在城外破庙后院最大的一棵歪脖子槐树底下,你们明日一早去取便可。”
“真……真的?”玉娘捂著嘴,可看著陈泰拿的那块糕点,又是俏脸一红。
刚才那块糕点,已经放到嘴边了。
自己弟弟叫自己,她才放下……
糕点的边边,还有点点红印。
结果下一秒,陈泰一口吃完,皱著眉头说道:“好像比其他铺面的香一点,奇怪了。”
玉娘小脸更红了,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小六子则是装了许多糕点,塞到了陈泰的怀中:“陈哥儿,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这些你拿回去给伯母吃,改天我们一定登门拜访!”
陈泰摆手:“举手之劳罢了,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了。”
告別了千恩万谢的姐弟二人,陈泰走在回东城宅院的路上。
夜色已深,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巡夜的更夫偶尔敲著梆子走过。
行至一处僻静的拐角,陈泰脚步微微一顿,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一道凌厉的劲风自身后袭来,快如闪电,直取他的后心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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