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在陈泰脑海中响起。
一股精纯的剑意感悟涌上心头,手中仿佛出现了一柄无形之剑,带著彻骨的寒意与挥之不去的孤寂。
同时,体內真气又多了不少,隱隱有了突破后天后期的感觉!
“艹!忘记让系统,换成武学点了,自己不提前说,这狗系统是真的不问自己!”
他手头上还有三个武学点,要不直接全换成武学,直接突破后天后期?
这个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他总感觉,自己的真气有种太过繁杂的感觉,不够精纯,倘若日后想要突破先天,他感觉和武学的质量有关!
但不管如何,这趟詔狱之行,也算是收穫颇丰。
他感受著体內因剑意而微微鼓盪的真气,心情大好。
刚从阴暗的詔狱出来,呼吸著官署內还算清新的空气,迎面便撞上了一个身影。
“陈兄弟!陈兄弟!不好了!”来人正是与陈泰同为小旗的陆生,他跑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满是焦灼。
陈泰看著陆生慌张的模样,愣神问道:“陆小旗你这是?”
陆生大口喘著粗气,急促地说道:“陈兄弟,唉……东厂那帮阉人,跑到指挥使大人那里去告状了!
那些阉人正在指挥使大人那边发火呢,说是让我们锦衣卫给他们东厂一个交代!指挥使大人传话,让您立刻前往指挥使司,要当面和东厂的人对峙!”
“哦?这么快就去告状了?”
陈泰闻言,嘆了口气。
这帮阉人的动作倒是迅速,前脚刚从詔狱灰溜溜地离开,后脚就跑到赵大同那里去了。
不过,陈泰倒是很淡定。
赵大同虽然是他的顶头上司,可也是他拜的乾爹。
即便赵大同要顾及锦衣卫与东厂之间的诸多问题,但为了区区一个已经废了的汪公公,也不至於真的重罚自己。
更何况,自己手中掌握著汪公公画押的供状,铁证如山,东厂再如何巧舌如簧,也难以顛倒黑白。
“既然是指挥使的命令,我这就过去。”
他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露出坦然自若笑容:“走吧,咱们去看一看,这位状告的东厂公公,要给我定个什么罪名。”
陆生看著陈泰那一脸浑不在意的模样,心中的焦急也稍稍平復了几分。
隨即两人一起出发。
……
一炷香的功夫后。
指挥使司內,此刻的气氛確实有些凝重。
正堂之上,锦衣卫指挥使赵大同端坐於主位,他面容威严,不怒自威,眼神深邃,让人看不透他此刻心中所想。
只是那微微抿起的嘴角,显示出他心情並不是特別差。
在他的左手边,赫然坐著一名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正是先前在詔狱碰了一鼻子灰,又气急败坏离去的那位东厂管事太监。
此刻,他脸上带著几分阴沉。
而在赵大同的右手边,则坐著一位身著蓝色曳地长裙的女子。
那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云鬢高耸,凤釵摇曳,容貌绝美,气质雍容华贵,一双凤眸流转间,带著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贵气。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便自成一道靚丽的风景,让整个指挥使司都仿佛明亮了几分。只是她黛眉微蹙,似乎对眼前的爭执也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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