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阳心头一喜,好兄弟,叫得真是时候。
“学长,我好大儿那好像出事了,我先过去看看,晚点再来陪你喷他啊!”
刘学长也喷累了,朝著王瑞阳无力地摆了摆手:
“去吧,他应该是遭报应了。”
说完后刘学长又激动了起来,怒吼道:
“对了!让他把我的捲纸还回来!他泡了男大杀手还想拿我的见面礼?!”
王瑞阳的汗都冒出来了,刘学长这怨气可真够大的啊,送出去的捲纸都要往回收。
刚走进隔壁病房,王瑞阳就听几个医生护士在那喋喋不休:
“你这个情况,你怎么敢乱扭脖子的啊!”
“戴著颈托都不安生,本来最多一个礼拜就能摘了,现在看看一个月后摘不摘得了吧”
“他是定的明天出院?再加一个礼拜吧,对了,给他弄个支架固定一下。”
王瑞阳听得好奇心大盛,快步钻到了一名医生的身后,探出脑袋朝病床上的沈川一瞅:
“臥槽!狗川你这是cos的啥奇行种啊??这才不到半个小时你又进化了?”
只见床上的沈川脖子朝一边歪著,幅度大得有点夸张,都快挨到肩膀了,跟个歪头娃娃的表情包似的。
王瑞阳身前的那名医生被这一嗓子嚇了一跳,一个弹射起步蹦到了一旁,衝著王瑞阳生气地喊道:
“你这名家属怎么回事!不好好看著病人就算了,还在这里嚇人!”
“不好意思医生,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不是家属啊,他家属回去了。”
医生扶了扶被嚇歪的眼镜,气冲冲地说道:
“那你赶快通知他的家属过来,他这个病情加重了!”
王瑞阳看著沈川奇特的造型,小声说了句:
“他病情就没轻过,一直跟个神经病似的。”
之前的那名老医生站在一旁打量了沈川一会,又歪著脑袋和沈川对视了好长时间,忽然恍然大悟:
“是你这个小伙子啊!你脑袋歪成这样,我差点没认出来。”
“那个小女娃给我留了电话,千叮嚀万嘱咐,说你要是有什么事就马上打电话通知她。”
老医生说完朝身边的护士交代了一声:
“你去给他的家属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吧,电话號码在我办公桌的记事本上。”
沈川听完老医生的话后,歪著的脑袋里浮现出了程幼梨的身影,她还是挺细心的嘛。
王瑞阳听医生討论了一会,问了两句,確定沈川不会有伤残风险后,又忍不住开始犯贱了。
“你这个造型,让我想起了红警里的一百块好兄弟。”
沈川斜著眼睛看向贱笑的王瑞阳,歪著嘴问道:
“为啥?”
“因为他们的台词啊,出了兵营就会大喊脖子右拧!”
“...”
沈川无话可说,王瑞阳说的是游戏红色警戒里苏联动员兵的台词:for the union,因为毛子的口音问题,听起来就像脖子右拧。
“狗川,你这个造型,配上支架,等下个礼拜报导的时候你一定是新生里最亮眼的那个崽!”
“滚蛋!刘学长那边搞定没有?”
“搞定了,他还让你把见面礼还回去呢。”
“啥见面礼?”
沈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自己也没收刘学长的东西啊。
“就是你擦屁股的那捲纸,他说你泡了男大杀手,他不想送你见面礼了。”
沈川的嘴角抽了抽,想起了那捲纸。
可是自己没泡上程幼梨啊,只是和她有了一个女儿而已嘛。
“纸在我裤兜里,你掏一下吧,我动不了。”
“对了,说起擦屁股,你等会赶紧去超市帮我把零食买回来。”
王瑞阳掏兜的动作一顿,问號又冒了出来。
擦屁股和买零食之间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