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更加悽惨的残嚎叫声响起。
乔赛斯骑士的左手手腕,齐齐而断!
短匕连同断掌一起掉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乔赛斯双臂鲜血狂喷,剧痛让他再也站立不住。
最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苏莱曼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踏前一步,手中的密尔长剑,精准地划过乔赛斯骑士的双眼。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乔赛斯痛苦地用双臂捂住脸,鲜血从双臂间如同小溪般流出。
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但苏莱曼仍然没有停手,他如同一阵风般绕到乔赛斯身后,长剑两次划下。
乔赛斯骑士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脚筋已被挑断。
他像一条离水的鱼,被放血的猪挣脱束缚一样,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抽搐,发出尖锐令人恐惧的惨嚎。
那声音是如此的惨烈,如此的恐怖,如此的绝望,以至於周围的封臣,骑士,士兵们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一些胆小的士兵甚至別过头去,不忍再看。
他们看向苏莱曼的眼神,充满恐惧。甚至敬畏?
“太残忍了”有人低声咒骂。
“毫无骑士的仁慈可言。”
“七神在上,此人必受神罚!”
乔赛斯骑士在地上像毛毛虫一样蠕动身体,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
他嘶哑地尖声惨嚎著,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马尔温!托比亚!救我!救我!快来救我!”
他的两名侍从站在不远处,早已被眼前血腥恐怖的景象嚇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双腿抖得像筛糠一样。
他们哪里还敢上前?
苏莱曼冷漠地看著在地上翻滚的乔赛斯,右臂缓缓举起,密尔长剑的剑尖向下,对准了乔赛斯的肩胛骨。
“噗嗤!”长剑狠狠贯下,將乔赛斯的肩骨钉穿,深深刺入泥土之中。
乔赛斯发出一声疼哭的嚎叫,身体剧烈地抽搐了著,却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苏莱曼眼神示意身后的卢深和劳斯林。
卢深和劳斯林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恐惧,他们两人眼中的苏莱曼爵士对他们一直是和蔼可亲的。
他们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大吼一声,朝著乔赛斯那两名嚇破胆的侍从冲了过去。
苏莱曼没有动。
他知道,有些路,必须这两个庄稼汉自己走。
如果他们想要走的更远,有些血,他们必须染。
就像他一样,事实上,他和他的两名护卫一样,他的身体也在颤抖,但他在克制,他知道,一旦在维斯特洛世界露出恐惧胆怯,那么將在未来死无葬身之地。
他必须经歷这一切!
卢深一边冲,一边怒声咆哮,仿佛要將前半生所受的窝囊气,在这一刻全部发泄出来。
“你们这两个狗杂种!敢打我!”
那两名侍从本就惊魂未定,见卢深和劳斯林凶神恶煞地衝来,方寸大乱。
他们慌忙拔剑抵挡,但动作早已变形,哪里还是平日里训练有素的模样。
仅仅抵抗了几十秒,两名侍从便被卢深和劳斯林砍翻在地。
“饶命!饶命啊!”其中一名侍从抱著腿惨叫,他的腿被斩断,鲜血从伤口涌出。
卢深喘著粗气,双眼通红,死死盯著地上哀嚎求饶的侍从,手中的剑微微一顿。
他想起苏莱曼老爷的话,想起自己曾经受过的屈辱。
下一刻,他怒吼一声,高高举起长剑,狠狠劈下!
“噗!”剑刃深深劈入那名侍从的头颅,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侍从已经没有了气息,卢深的长剑仍然在不断落下,劈砍著侍从的身躯,仿佛要將所有隱藏半生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另一边,劳斯林也將他的对手砍倒在地。
那侍从涕泪横流,拼命磕头求饶。
“別杀我!求求您,別杀我!”
劳斯林握剑的手不断颤抖,看著侍从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下意识地看向苏莱曼姥爷。
苏莱曼只是平静地看著他,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也没有任何指示。
劳斯林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时,眼神中那丝犹豫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决绝。
他举起剑,用力挥下。一颗头颅飞起,滚出老远。
乔赛斯骑士被钉在地上,听著自己侍从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仅存的意志彻底崩溃,声音嘶哑而微弱。
“杀!杀了我!求您!苏莱曼爵士!给我个痛快!给我一个了结!”
苏莱曼缓缓走到他面前,俯视著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仿佛胜利在握的骑士,如今却像一条被放血的猪般在地上不断抽搐。
他慢慢拔出插在乔赛斯肩胛骨上的密尔长剑。
“噗嗤!”又是一股血水喷涌而出。
乔赛斯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嚎,没有预想中的了结。
苏莱曼举起染血的长剑,剑尖指向天空,目光扫过周围鸦雀无声的人群。
他的声音在这无言的环境中如此清晰,迴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这就是侮辱我!侮辱臭堡家族的下场!”
“没有仁慈!没有了结!”
“只有未来无尽的苦疼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