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河间地根本没有能对抗这只野人的军队。
他只是不想让这场悲剧,只由他深谷家族独自承担。
既然那指挥这群农夫的“懦夫”被命令前来。
既然领主大人想做个样子。
那这群所谓的援军!就必须死在这里!
死在深谷城下!
苏莱曼必须给我陪葬!
和自己!和深谷家族!和深谷城!一起陪葬!
“父亲!父亲!!野人全都涌上来了!!!”河洛.深谷惊恐的大叫!
洛佛.深谷领主被惊恐的声音惊醒,目光再次投向城外,野人已经开始缓缓逼近。
这一次,野人所有人都冲了过来,人数是如此密集,如此疯狂。
洛佛.深谷领主也注意到了,他心中的不安和恐惧更加强烈。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群野人今天就像发狂了一样。
不间断的向城堡发起衝击!
他深吸一口气,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剑刃上已经布满了缺口:
“传令下去!所有人,准备战斗!”
“弓箭手,节省箭矢,等他们靠近再射!”
“如果有人敢不尽力而战!我就把他吊死!”
“把他全家吊死!!!!!”洛佛.深谷领主嘶吼到。
虽然士兵们很反感洛佛.深谷领主的恐嚇。
但他们別无选择,他们不是在为深谷家族而战。
他们是在为自己而战!
一旦城破!
他们必死!
野人可不是维斯特洛的正常人!
野人的进攻开始了。
这一次,他们匯聚成一股洪流。
不顾一切地冲向城墙。
箭矢如雨点般落下,带走一个个野人的生命。
但后续的野人踏著同伴的尸体,反而更加靠近墙顶。
他们抱著木梯继续疯狂地向上攀爬。
一架又一架地搭上了城墙。
弓箭和石头不断地倾泻下去,惨叫声此起彼伏。
“守住!给我守住!”洛佛.深谷领主挥舞著长剑。
砍倒一个爬上城头的野人,滚烫的鲜血溅了他一脸。
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野人们仿佛疯了一般,悍不畏死。
城墙上的守军虽然为了求得生存英勇抵抗,但在敌人潮水般的攻势下。
渐渐力不从心。
“父亲!东边的城墙快顶不住了!”河洛.深谷带著一队士兵匆匆赶来支援,他的鎧甲上沾满了血污。
“我知道!”洛佛.深谷领主咆哮著,一脚將一个试图爬上来的野人踹了下去。
城门处传来了巨大的撞击声,那是野人正在用粗大的木头攻城槌猛撞城门。
每一次撞击,都让整个城楼为之震颤。
“快!加固城门!”
士兵们用身体,用木桩,用一切可以找到的东西顶住摇摇欲坠的城门。
一个脸上布满灼烧痕跡得野人,怒吼著爬上了城头。
“完了!!”洛佛.深谷领主心中一片冰凉。
一旦高度优势失去,他的这些徵召兵完全不是野人的对手!
他看到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
更多的野人涌了上来,缺口越来越大。
突然。
洛佛.深谷领主转过了身。
他听到了声音!!
战场上所有的人,无论是攻城的野人还是守城的士兵。
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循声望去。
一阵悠长而嘹亮的號角声突然从远方传来。
震彻了战场的喧囂。
那號角声与野人粗獷的骨號截然不同。
带著一种金属特有的穿透力和威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