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看出来了。

戈登，俗称：

戈——报仇不隔夜——登。

於是维多很乾脆的把弗拉斯给卖了：“他不当班的话，一般都会去舒特家里打牌，跟他那群弟兄们。”

“舒特家在哪？”

“里奇湾。”

“你只管开车，不用掺和。”

戈登临走前拿了警局的一根棒球棍，维多看到了，还以为这是要以牙还牙的意思。

里奇湾距离警局有一段距离，同时也靠近东区，不是多么富庶的地段，犯罪率也相对高一些，但是弗拉斯的弟兄们就喜欢这块地。

因为犯罪率高，就意味著能收的钱也多。

“该死的疯子！嗑药了，还是不长眼！”

维多开车前往里奇湾的路上，从东区方向驶来一辆黑色的保时捷，横衝直撞。

更可恨的是开了远光灯，几度让维多睁不开眼。

在临近的时候，还差点和维多撞上。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人找出来靠上手銬！让你见识见识哥谭执法者的正义！我要让你不能呼吸！”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

两人很快来到一处民宅聚集地，里奇湾。

舒特的家里还开著灯，他们等了一会看到有人陆续出来，是弗拉斯的几个小弟。

维多问：“你不动手吗？”

“揍他们一顿很容易，但那没用。”戈登握著棒球棍，目標明確的说。

终於，弗拉斯出来了，他提著酒瓶，摇摇晃晃两次才坐进自己的车，戈登让维多在后面跟著，但不要开灯。

驶出一段距离，等彻底离开了居民区，维多说：“弗拉斯已经超速十迈了，我们倒是能给他开张罚单。”

戈登却只是说：“跟上去，到他旁边。”

维度看懂了戈登的眼神，一脚踩下油门，来到了弗拉斯车旁和他並齐后，猛打方向盘。

弗拉斯的车被撞到路外，车翻了。

“停车！”

维多將车子停在不远处，戈登拿著棒球棍缓缓走了过去。

“他受过特种兵训练的，而且块头比你大很多，吉姆。”维多提醒。

“我知道，我跟特种兵打过，虽然差不多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

戈登掏出了枪，因为他注意到弗拉斯那个大块头已经从车里钻出来，並且还拿出了自己的配枪防备。

但戈登的枪口比弗拉斯更快一步瞄准，弗拉斯只能扔掉枪，这一撞直接酒醒了，他认出了戈登，轻蔑的勾起嘴角。

戈登收起枪，然后直接把棒球棍扔给了弗拉斯。

“儘管如此，我还是可以让著他一点。”

拿著棒球棍的弗拉斯被揍惨了。

戈登把他撂倒后，一拳一拳的抡在他那张囂张的脸上，在那以后戈登还把他的衣服脱光，用弗拉斯自己的手銬把他的双手靠在背后。

“现在，我们可以回去处理那个小偷的事了。”戈登完事后回到车上说。

维多看了眼被留在路边显眼处，更加显眼的弗拉斯：“我们就把他留在这？”

“不用担心，我留手了。”戈登点头，“头骨没碎，喉管没碎，肋骨也没碎，我只是刚好把他打到……”

“不至於进医院的程度。”

翻译！翻译！

什么叫哥谭单挑王！

维多和戈登都知道，弗拉斯永远不会报告这件事，他会编个故事，会说遭受了最起码十个人的袭击。

但绝不会承认是戈登揍了他。

而且，芭芭拉安全了。

车子驶回警局的路上，戈登看著窗外，他伸出手，感受著冰凉的寒风，看著自己的手逐渐与浓墨一般的夜色融为一体。

戈登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

他终於学会怎么在哥谭当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