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来点炮灰总是好的,他想著,隨意点了三个膀大腰圆的小弟上前,准备將藏匿在那个地方的倒霉傢伙抓回来。
一段时间后的宠物护理店。
门被猛地一脚踹开,三个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
门口钻进来了一个光头。当他看到房间中有四个人后,愣了愣,嘴角咧开了一个粗俗的笑容。
“妈的,这里居然有四个,还真是不少啊。”光头嘿嘿地笑著,脸上咧开了一个粗鲁的笑容。
“都去龙哥那里吧,不会亏待了你们的。”另一个男人语气不善地说道。
“龙哥?”夏昭昭接话道。
“嘿嘿,没错,只要能帮龙哥干掉对面那个肥婆,以后什么荣华富贵就都有啦……哟,你这傢伙,居然还不是个男人?”
光头嬉皮笑脸地走了上去,想要掀开她的兜帽看看。
“我是你爹!”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传来,光头视线中的那个傢伙,身形猛地一动,一道寒光猛地向他袭来。
光头本能地缩手,却仍然慢了一步。利器划过皮肤的刺痛感瞬间传来,他抬起右手一看,手臂上已经被柴刀划出了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小心!她有刀!”另一个男人惊叫了一声,同时抬起了手中的东西,直指夏昭昭!
“砰!”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但是,並非来自於那个男人手中的东西,而是来自赵甲的左轮手枪。
男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瞬间瘫倒在了地上,屎尿横流,手里的东西也摔在了一旁。
枪,是真枪!
光头男人清楚地看到了那把老旧的左轮手枪向著自己的身侧开火,看到了子弹射击他同伴的全过程。
他嚇得魂飞魄散,差点就尿了一裤襠。
男人膝盖一软,再也顾不上什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不住地朝著面前的人磕头,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爹!你是我爹!你们四个都是我爹!別杀我——”
而站得稍远一些的第三个男人,已经嚇得拔腿就跑,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几人的视野中。
“这件雨衣有问题,他们居然看不出来我是男是女。”几人將那个光头五大绑后,夏昭昭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粗製雨衣,不满地嘟囔著。
“我觉得不单单是雨衣的问题……”赵甲一边嘀咕著,一边弯腰捡起了倒地男人掉落的东西——那是把射钉枪。
他对著旁边的空地试射了一下。
只听“咔噠”一声,钢钉並未射出。
“……没解除保险,只有抵著东西才能射出来。”他检查了一下,下了结论。
“其实就算那玩意真的有用,也伤不到我的。不过还是谢啦~”夏昭昭走上前去,拍了拍赵甲的肩膀。
赵甲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还有个问题。我明明觉得自己没打中,枪口偏的厉害。”
蒋富从震惊中缓过了神,听到了这句话,走到了那个瘫软在地上的男人旁,试了试他的鼻息,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上。
不久后,他抬起头:“……只有点擦伤,他是被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