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说两世为人,还像小年轻一样围观女生会不好意思,那是完全不存在的。
穿越过来近半个月,他已经渐渐適应了现在的身份。
人不轻狂枉少年,放肆张扬的年龄,就应该干点这个年龄该干的事,不然等老了再干就不合適了。
虽然研究证明,男人是很专一的,20岁时喜欢20岁姑娘,40岁时喜欢20岁姑娘,到了80岁还是喜欢20岁姑娘。
可到80岁的时候,再去围观20岁姑娘,他担心会被骂老不修!
遗憾的是白瑾瑜並没来现场。
这么多人排队,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许墨两人跟高朋打声招呼,准备离开。
“等我几分钟!”
高朋也不排队了,直接走到队伍前头,钞能力开路,很快就拿著一张卡片回来。
“这么快搞定了?”
“也不算搞定,需要先通过残局考验。”高朋解释一句,捧著卡片研究,岳小鹏好奇的凑过去。
虽然许墨没有凑过去,可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到,卡片上印有一盘残局。
上面棋子很少。
红方帅、炮、兵;黑方將、象。
是非常典型的炮兵胜单象残局。
高朋岳小鹏两人虽然会下象棋,却停留在只是知道规则,没培训过没背过谱,水平很有限,根本看不出其中门道。
两个臭棋篓子一阵分析,得出了结论。
“这棋和了!”
“黑方將在中路,不向下冲兵,红帅很难占据中路;向下冲兵占据心,限制黑將的话,炮又没了炮架,对方还有一个象可以走閒,根本没有办法成杀!”
“英雄所见略同!”
许墨:“…”
许墨扶额,都快被两人蠢哭了,忍不住说道,“这是典型的炮兵胜单象残局。”
“你会解?”高朋疑惑的看著许墨。
许墨摇摇头。
开口之后,其实已经后悔了。
既然决定以后不再下棋,最好还是断乾净,不留任何的念想,不然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戒棋可比戒菸难多了。
菸癮再大也极少有人在被窝抽菸,可在被窝摆棋的却多不胜数。
高朋却不相信,肯定的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帮帮忙,我请你吃大餐…別走啊,一切好商量,有什么条件你儘管提!”
高朋亦步亦趋跟,喋喋不休劝,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把条件提升到包许墨一个月伙食了。
许墨却不为所动,拿起积攒的一堆袜子走进卫生间,“你去找別人吧,我要洗袜子了!”
要说高朋也是豁得出去,咬牙抢过许墨袜子,丟进水盆帮他洗。
高朋如此放下身段,许墨知道自己没法拒绝了,无奈的说道:“炮兵胜单象,没办法直接將死,只能困毙!”
“怎么困毙?”高朋凑过来询问。
“兵跟象在同一侧,老帅在另一侧,用兵跟老帅控制黑將的走位,用兵跟炮卡住象眼,控制象的走位,黑方无子可动,困毙!”
“要是黑將不配合,占据肋道怎么办?”高朋询问,虽然是蠢问题,却在认真思考。
“那更好办,老帅占中,用炮兵绝杀!”
许墨摆出困毙的棋形。
高朋走了几遍,准確无误,彻底掌握这个技巧,急匆匆的离开宿舍。
很快喜滋滋回来。
“怎么样?通过了吗?”岳小鹏好奇的询问。
“不光通过了,还拿到了白瑾瑜的扣扣號!”高朋挥舞著一张纸条,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振奋。
“喂,我袜子还没洗完呢!”许墨提醒。
“没洗完自己洗去,我已经破解残局,拿到白瑾瑜的扣扣號,还想让我洗袜子,做梦去吧!”
“你这是想过河拆桥?”
“这叫兵不厌诈!”高朋沾沾自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可是你说的,记住你说的话,以后最好不要有事求到我头上。”
虽说一个宿舍的兄弟,相互斗嘴耍赖很正常,可高朋出尔反尔,许墨还是很不开心。
气呼呼自己洗袜子去了。
“放心,肯定不会,不然我就是你儿子!”高朋嘴一瓢,脱口而出。
岳小鹏从上铺探出头来,“高朋,你完了,以我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话不能说太满,更不能乱立flag,不然必打脸,而且这一天不会太远,我坐等你叫爹!”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缩回去看你的小黄文去!”
高朋懟了过去,坐在座位上打开电脑,登录扣扣號,输入白瑾瑜的扣扣號,搜索后点击加好友。
等待响应的时候,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结果白瑾瑜却设置了验证问题,页面上弹出了一盘残棋。
是他完全看不出头绪的残局,一下子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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