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野座间佩斯顿服务,驱逐班基地。
三崎依旧瘫在地铺上,百无聊赖地扫视著空旷的基地,唉声嘆气:
“啊啊啊啊……”
“好——无——聊——啊——”
“以前小丘在的时候,哪会这么死气沉沉啊……”
砰!砰!
沉闷的击打声再次响起。高井望对著沙袋挥出有力的拳头,侧过头,目光剐过三崎:
“三崎,你要是再囔囔……”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狠狠轰在沙袋上,沉重的沙袋被打得高高飞起,几乎撞向支撑的支架。
“……拳头就招呼你脸上。”
三崎一个激灵,喉结滚动,赶紧挤出个討好的笑容,在高井望的死亡凝视下,飞快地用右手在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彻底闭嘴。
坐靠在柱子旁的福田,將手中翻了一半的书搁在腿上,目光投向正小口喝著啤酒的志藤真。
似乎察觉到视线,志藤真放下啤酒罐,脸上带著无奈又温和的笑意:“小丘也不是小孩子了,咱们总不能把他拴裤腰带上吧?”他顿了顿,自嘲地摇摇头,“说起来,不服老不行嘍。在驱虫这活儿上,咱们这些老骨头,可比不上小丘那小子利索咯。”
听到志藤真的话,装哑巴的三崎也忍不住嘟囔:“就是啊,那小子简直跟开了掛似的,快成超人了都……”他眼珠一转,突然凑近一点,带著点不切实际的兴奋,“哎,真哥,你说我要是跟鹰山仁那怪人多混一阵子,是不是也能变得贼猛?到时候……”他嘿嘿一笑,搓著手,“嘿嘿…那些欠的债啊,还不是分分钟就……”
看著瞬间陷入白日梦的三崎,志藤真和福田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都掛著点看傻小子似的笑意。
“阿福,”志藤真转向福田,“你母亲那边,最近怎么样?”
福田刚重新拿起书,听到问话,便又轻轻放下。他扶了扶眼镜,脸上露出一丝宽慰:“再干一段时间的话,这次的医药费凑够的话,母亲的病……就有希望了。”那点宽慰很快被愧疚覆盖,他低下头,声音轻了些,“只是……作为儿子,不能陪在她病床边,实在是……”
“別想太多,阿福。治好病比什么都重要。”志藤真宽慰道,隨即也轻嘆一声,“都是为了家人啊。”
福田点点头,似乎想摆脱这略显沉重的气氛,抬眼看向志藤真:“对了真哥,你儿子……最近情况还好吗?”
提到儿子,他眸底的光芒黯淡了几分,但嘴角很快又努力向上扯出一个轻浅的弧度:
“手术……定在一个月后了。”他顿了顿,语气刻意放得轻鬆,像是在说服福田,也像是在说服自己,“不过,按现在的医学技术,会好起来的。別担心,阿福。”
福田沉默地看著志藤真。
他们曾並肩在原警视厅特殊部队,所以福田太了解志藤真了。了解他的责任感,了解他那份寧愿自己扛下所有也不愿拖累別人的固执。
福田长嘆了一声,重新拿起书。
志藤真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酬金方面,他其实並不缺。
只是目前的医学技术,他难免有些担忧。
“三崎!高井!”
小守充满活力的声音在基地內响起,整个人撞开基地门然后衝进客厅,脸上满是兴奋兴奋,將一个普通的铝製易拉罐“哐当”一声拍在桌上。
水泽悠跟在小守身后走进来,身旁还跟著水泽美月。
“呦~!”当看到水泽美月的那一刻,三崎的眼睛一亮,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铺上弹起来,脸上堆起十二分諂媚的笑容,连连招手:“大小姐!您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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