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媳妇小红生了鬼胎,李大叔用那只画了硃砂符的宝葫芦將鬼胎收了起来。
李大叔说,小红被孕死冤魂缠上了,就算处理了鬼胎,那个怨灵还会来何家闹事。
直到,把小红缠死为止。
为了保住小红的小命,李大叔决定暂时在李家住下。
孕妇生產后三天身上煞气最轻,火气最弱,也是孕中煞下手的良机。
所以,我们至少要在何家守上三天才能离开。
好在,何家房间多。
何大叔的媳妇与儿子为躲煞搬去娘家弟弟那住了。
空出来的房间,何大叔就安排给了李大叔与银杏。
原本何大叔是打算让我和银杏住一间屋的,可李大叔碍於青漓也在,就找何大叔要了屋后老宅那间东配房给我暂住。
巧的是,赵二哥和姐姐也要留在何家。
赵二哥和何大叔是亲戚,何大叔不好撵。
姐姐又坚决赖著赵二哥不肯先回去,於是何大叔与李大叔纠结了一个上午,最终决定,让赵二哥住老宅西配房,和我当邻居。
姐姐则与银杏住一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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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叔送我去东配房休息时,我不放心地和他商量:“银杏不喜欢姐姐,要不然,还是我和姐姐住一间屋吧,让银杏住老宅。”
李大叔淡定拒绝:“你和你姐姐一块住,龙仙呢?你打算让他晚上打地铺?”
我合理分配道:“阿漓可以和赵二哥一起住呀。”
李大叔呛了口烟:“还是算了吧,你家龙仙和赵二半夜打起来的概率,比银杏和你姐姐吵架的概率大多了!你別担心,杏子能镇住你姐姐。这不是还有你李叔我在么!”
我听话点点头,跟著李大叔一起进东配屋落脚。
“孕中煞的事,我还得再查查。
九黎山一带冤魂妖孽相互勾结,她若是孑然一鬼单枪匹马的来还好收拾,就怕她和本地的那些仙家妖物也有牵连。
等我查清她的来路,需要你的时候再来请你。”
李大叔客气地与青漓道。
青漓頷首应下。
李大叔又补充:“一日三餐我会让银杏给你们两口子送过来,其余时间,你就安心陪伴小鸞镜吧。”
青漓难得对別人有好態度,平静回了句:“多谢。”
“客气。”李大叔抱拳一礼,转身离开了老房子。
我站在门口目送李大叔走远,青漓揉揉我的脑袋关心问我:“想喝水,或是吃东西么?”
我冲他重重点头:“想吃你昨天给我摘的野果子。”
他犹豫片刻,道:“那你在屋里乖乖等本尊,本尊一刻钟……十五分钟就回。”
我乖巧答应:“好。”
在他临走前,还搂住他的腰,抱了抱他。
他在我身边一贯来无影去无踪,我习惯了他的突然出现,却没习惯他忽然消失。
看不见他的那一瞬,我下意识地慌了神。
过了一会儿,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是出门去给我找野果子了。
他走后我一个人无聊,就脱了鞋子爬上床,缩进被窝里埋头睡觉了。
近几天,我好像格外的嗜睡。
他采果子回来时,我已经处於半梦半醒的状態了。
我听见动静,知道是他在身边,便不想睁开眼,只伸出一只手在空气里乱抓,喃喃呼唤:“阿漓……”
他握住我胡乱挥舞的手,温和回应:“本尊在……”
我疲倦地轻吟:“陪我睡。”
他沉默片刻,软声答应:“好。”
锁上配屋的房门,他脱下外袍陪我躺下。
男人怀里炙热的体温將我牢牢包裹住——我贪婪用脸蛋蹭蹭他的脖窝,闻见他身上的淡淡莲香,格外安心寧神。
我枕著他的胳膊要继续睡,恍惚间,忽然感觉,有些不適。
我睡得迷迷糊糊,有些闹起床气,委屈推了推他的胳膊:“阿漓,別闹。”
他附在我耳畔的吐息愈发炽热,搂著我的腰,非但没有听话收敛,反而把我往怀里收得更紧了——
“阿鸞。”他语调微醉的唤我。
我瞌睡得厉害,睁不开眼,只趴在枕头上用鼻音敷衍回了个:“嗯……”
他沉重的吐息烫红了我的耳根。
一只大手握住我的腰胯,掌力適中地按摩著。
“阿鸞想吃蛇肉么?”他贴著我的耳朵,刻意引诱。
蛇肉?
我瞬间就不瞌睡了!
欢喜地翻过身面向他,激动问道:“你把小蛇王弄过来了?”
他眼尾泛著妖异的红,眉心那抹象徵身份的朱红神印隱隱绽著摄人神魂的曖昧红光……
像是喝醉了酒,眼底清明不復,慾海翻涌。
嘴角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握住我的指尖,送进口中——
红舌轻轻舔舐了两回我的指腹,我一惊,虽不晓得他在做什么,但能感受到身上、酥酥麻麻的……
“阿漓,你为什么舔我手指……我没有洗手。”我木訥说。
他握著我的指尖,眉眼如画,青眸有光,温暖勾人。
“阿鸞……”他的眼睛亮亮的,像海面倒映的皎皎明月……
偏偏眼尾又携著让人兴奋的殷红,好想亲一亲……
他亲吻我的掌心,大手搭在我腰间,揉得我浑身都软了……
“阿鸞,我们先玩个游戏好不好?”他温言细语地哄著我。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好呀,阿漓你想玩什么?”
他的手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黑色丝带……
广袖一挥,床前旧纱帐便缓缓垂落,遮挡了透窗洒入的明亮天光。
他將黑丝带系在我的眼睛上——
眼前一时漆黑,瞧不见他,让我有些心慌。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伸手抓他,身体就被他揽腰带坐了起来。
他抱住我,將下頜倚在我肩上,薄唇贴在我耳尖,低声诱哄:“阿鸞,我们来玩,可以让阿鸞开心的游戏……”
我看不见东西,只能靠拥抱他寻找安全感,双手抓住他的衣裳,我傻傻问:“什么游戏?”
他低笑,醇厚嗓音迴荡在我耳侧,勾得我脊背更加酥麻了……
而之后,他竟层层解开我的衣物……
肩膀一凉,我不安呢喃:“阿漓,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肩胛骨处陡然一暖。
是他的唇吻了下来——
我的心,倏地跳好快。
他的吻印在我耳根、脖颈……再落回肩膀……
我怯怯的护住心口……
掌心下的那颗心臟,砰砰跳的有力……
“阿漓,你不是说带我玩游戏吗……干嘛亲我……”我被他嚇得声音都在发抖。
他埋在我心口,深吸一口气,指腹揉得我腰肢又酸又软。
“这就是游戏。”他低喘著握住我的手,小心在我脖子上咬了口。
趁我不自在地缩脑袋,收紧我的腰,將手指扣进我的指缝,掌心相贴。
我瞬间有种想推开他的衝动,害怕地拖著哭腔祈求:“阿漓,別咬我。”
他抚著我光滑的脊背,柔柔安抚:“乖,习惯了,就不难受了。”
我心口沉重,紧张到喘不过气——
“我不要和你一起玩了……”
“阿鸞,本尊带你,吃蛇肉……”
“你、不好吃!”
“阿鸞从前,最喜欢为夫了……”
我挣扎著要拽掉眼上的黑著,但他却以口,塞了枚野果子堵我嘴。
果汁在口中迸射爆浆,甘甜悦人。
好像,有点好吃。
我慢慢適应了他餵果子的方式。
心底,像被种下了一颗种……
隨著他的灌溉滋养,慢慢长大,绽放。
他没骗我,习惯了就真的不排斥了,甚至还会觉得很开心……
指尖穿进他流云般的如瀑银髮,我主动朝他索要野果——
他身上热汗淋漓,我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捨不得停止同他索要那份甘甜欢喜……
“喜欢么?”他呼吸沉沉问。
我咬烂他餵过来的野果,点头:“嗯……”
他低笑,抚著我的后脑勺柔情似水地哄我:“果子是给阿鸞的奖励。”
“这个游戏,也是。”
我吻住他的唇,装乖索求:“还要!”
他又將一枚清凉野果餵至我唇边,我张嘴要咬,他却使坏突然收回。
一手揽著我,故意诱惑我:“下次……还玩么?”
我顿了顿,诚实点头:“玩……”
他得到满意答案,把野果餵给我,顺势还吻住了我的唇,勾著我与他相融以沫,舌尖共舞……
……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野果子撑得胃胀,才著急求饶,倒进他怀里累得连责备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喜欢从后抱著我睡觉,我虚脱无力地躺在他臂弯里,睡意沉沉。
“要沐浴么?”他问。
我摇头,气若游丝:“不用……”
他低笑:“那晚点,本尊再帮你清洗。”
我闷闷不乐地捂住脑袋。
他见状,好笑不已地询问:“怎么了?”
我揉揉闷疼的太阳穴,哑声抱怨:“我还是更喜欢白蛇哥哥的那条小蛇王,它才不会往我身体……”
剩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我的嘴巴就被男人的大手及时捂住了。
男人凑在我的耳边含笑交代:“阿鸞,今天的游戏,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不然,为夫下次就不和你一起玩了。”
“为什么?”我不懂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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