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苏裊正在用早膳,就见管家景叔来了。
景叔说陈砚送来了一百两银子,说偿还血参以及买断后边两个月在苏园做僕人的时间。
上次猎狼,一只狼三十两,只谢沉砚一人就猎了九只狼,也终於有钱了。
所以,这就大手笔来还钱了。
买断后边两个月,这是昨天果然被她羞辱的受不了,不想再来了。
看来他也不像表面偽装出来的那样淡定嘛。
苏裊的心情又变好不少。
不来也没关係,反正她真的要动手了。
苏裊让人准备了药效强劲的软筋散。
其实她是想直接下毒的,然而,无色无味的毒药很稀有,且不说不好找,便是找到了,因为稀有,也容易引起旁人注意。
软筋散便不同了,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喝下去。
另一边,离开苏园后,谢沉砚那边给陈家院子里新起了一间屋子,街坊邻里都去贺喜,苏裊便也去了。
距离那日羞辱谢沉砚已经过去了七八日,她还想將人骗出去杀了,便需要先铺垫一下。
也让周围人都瞧瞧,她对陈家可是很不错呢,陈砚绝不可能是她杀的!
新屋落成,苏裊让护卫捧了一对青瓷瓶当做贺礼,可等进了陈家院子,看到街坊邻里送来的那些扫帚椅子什么的,她带的瓷瓶便好像有些格格不入。
陈砚和旁人一样,一眼就看到了苏大小姐。
陈家与苏家唯一的关係就是他曾在苏家做过事,如今苏大小姐前来贺喜,於情於理他也该上前接待。
陈砚便越过视线灼灼的弟弟走到苏大小姐身边,看著那一身华丽的骄傲小孔雀拎著裙摆强忍著嫌弃站在自家有些鸡屎的院子里。
真是不知道危险啊……
陈砚客气行礼:“苏小姐大驾光临,寒舍蓬蓽生辉。”
苏裊一想到马上就能杀了他,心情也好起来,笑得眉眼弯弯:“你不必客气,好歹主僕一场,你家有喜事我当然要来贺喜。”
说完,便示意护卫送上瓷瓶。
陈砚没有记忆,但潜意识里一眼便能看出这对瓷瓶价值不菲,若放到富贵人家,的確是恭贺乔迁之喜的厚礼。
可对於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一则太过贵重,二来……也没地方摆。
他客气推辞:“贺礼太过贵重,苏小姐好意在下一家心领了,贺礼还是拿回去吧。”
“本小姐送出去的礼物断没有拿回来的道理,你不喜欢扔了便是。”
苏裊浑不在意。
陈砚不好再推辞,只能道谢,然后让前来帮忙招呼客人的伙伴接了拿进屋子里。
眼看著平日里痞里痞气没正形的伙伴见了苏大小姐路都要不会走了,陈砚无声嘆气,然后问大小姐:“苏小姐可是有事?”
苏裊心中微惊:这么明显吗?
她立刻否认:“没有啊,没什么事。”
陈砚看著她:“上次不欢而散……苏小姐紆尊降贵而来,在下以为……”
苏裊立刻一副忽然想起来的架势:“哦对,的確有点小事。”
她说:“我想学著打猎,但护卫中没有人会,我想让你教我进山打猎。”
等到把人带进深山,伺机让他喝下加了软筋散的水,再然后……就能永绝后患了!
打猎?
陈砚看了眼千金小姐纤细的身段儿,淡声劝阻:“山路难行且危机重重,苏小姐千金贵体又何必涉险。”
的確有些大户人家喜欢寻求刺激,但陈砚並不认同这种自討苦吃甚至自寻死路的行径。
然而,苏大小姐明显不是听劝的性子,她只问:“你到底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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