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政策变了,走鏢这个行业也没人做了,我这还想著以后去哪寻摸一口饭吃呢!”
祁安仔细回忆了一下何大清说的易中海过往。
现在的易中海也就三十五岁左右,二十二岁的贾东旭已经做了他五年徒弟。
易中海父亲曾经是娄氏扎钢厂的高级工,家庭条件不错。
易中海年轻那会挺聪明的,就是爱玩。
刚结婚的时候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父母无缘无故丟了性命。
他也因此受了重伤,差点嗝屁,从那以后他才算是收了心。
易中海知道祁安一身武艺不凡,人脉比何大清还广,岂会找不著一份工作?
他怀疑祁安是在点他,让他把工作介绍信拿出来。
又是一口喝掉酒盅里的酒,易中海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土黄色信封,信封的上面是一张摺叠起来的白纸。
“小安,柱子现在是丰泽园的学徒,想必暂时也不会去轧钢厂。
你要是不嫌埋没了自个的才能,可以直接去厂里的厨房上班。
这是你姐夫的工资,里面有会计写的明细表。”
易中海心里明白,走鏢的人都见多识广,祁安不可能让傻柱放弃学厨的机会。
不如主动说出来,卖祁安一个好,他就不信祁安会去厂里的厨房干活。
祁安没有接易中海手里的东西,而是给他夹了一块烧鸡,又把酒满上说,“易大哥,不瞒你说,我还真不乐意去。
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过习惯了,哪受得了这份拘束。
这高不成低不就的,心里难受啊!”
祁安上一世在厂里干了二十多年,这辈子可不想进厂做工人,国家的工人也不愿意。
以后具体做什么,他得好好想想。
看祁安说的真诚,易中海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看到祁安又是夹肉又是倒酒的,他觉得以后好好相处,或许也不错。
就是这一声声易大哥叫的他心里很是彆扭。
毕竟祁安比东旭还小两岁呢!可又说不出让他改口的话。
对门贾家,
自从易中海进了何家的门,贾张氏饭都不吃了,就趴在窗户那儿偷偷看著这边。
贾东旭吃著二和面馒头,凉拌野菜,偶尔再捏颗盐豆放进口中下酒。
对於母亲的这种行为他已经见怪不怪,现在都懒得看上一眼。
以前只要何大清回来,何家开饭,他就坐在那里,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东旭啊,以前你师父不喊就不说了,何大清是长辈咱不能不懂规矩。
这给祁安接风,怎么能不带上你呢?
你说,易中海是不是有了別的想法。”
“我师父说了,何叔的事是他心急了,得去跟祁安解释一下。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也对,易中海多好面子一人啊。
人家只是去外地干个活,这都能传出来跟寡妇私奔了,这事確实有些离谱。”
“妈,这事还真不是瞎说,至少白寡妇是跟著何叔一块走的,这事厂里人都知道。
我师父说,这肯定是祁安怕老何家丟人才这么说的。
毕竟信的內容只有他一个人看了,谁都不知道信里到底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