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就住贾家对门,言传身教下贾东旭肯定会长歪,他这才害怕了。
虽然他还不满四十岁,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他媳妇是有妇科病不假,慢慢调理倒也能治好。
可他的身体同样有大毛病,治不好的那种。
收贾东旭做徒弟的第一天,他就是当养老人培养的,岂能让何大清坏了他的事。
聋老太太出的主意,他给何大清演了一齣戏。
即使不是白寡妇也可能是黑寡妇,这和他易中海没有关係。
何大清想要跑路,避开四九城这个风口,去一个审查不太严格的城市生活,在这个年代必须得有一个正当理由。
比如工作调动或是结婚,否则,他连介绍信都开不出来。
“小安,你也不要生气,老何这些年也不容易。
这不碰到了一个称心的,可能就是怕你不同意,才不得已走了这一步错棋。”
“易大哥,以我对姐夫的了解,他可不像能因为一个带孩子的寡妇就会拋下儿女的人。
再说了,以他的条件去乡下娶个黄大闺女不是很轻鬆的事吗?刚好还能照顾雨水。
你说这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別的事,逼的他不得不离开四九城?”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果然,这些走鏢的鏢师比黑皮狗都难缠,
刚才还很激动,才这么会,就想到了这儿。”
忍著强烈跳动的心臟,易中海赶紧喝了一口酒压压惊说,“有这个可能,你说这老何也真是的。
有啥事不能等你来了先商量商量,你说这办的这叫什么事啊?”
祁安很有眼力劲,继续给易中海把酒满上。
带著疑惑的口气说,“能有什么事呢?
他就是一厨子,要说最大的事,也就是给那些小鬼子还有光头党那些军官们做过饭了。
政府又不是不讲理,厨子吗?他们的规矩向来是只管做菜不问来客。
要是这样都算犯事,这四九城有名有姓的大厨一个也逃不了,都得拉出去毙了。”
祁安越是分析,易中海心里越慌。
同时也疑惑何大清是不是干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坏事。
因为心虚,才跑的这么痛快。
还是白寡妇手段確实高明,迷了何大清的心。
“小安,你也不用多想了,抽个时间带柱子去保定找到老何问问不就都知道了吗?
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改天再聊。”
看到易中海由原来的有些心虚到后来的淡然,祁安疑惑了。
心说,“难道真跟他没关係?”
看著空掉的酒瓶和一点事都没有的易中海,祁安知道自己失算了。
这种度数不高的散酒,这老登只怕能喝两三斤。
看到易中海没有去后院,而是直接回家了,祁安站起身开始收拾餐具。
菜都吃完了,不用担心因为坏掉心疼。
清洗餐具的时候,祁安忍不住乱想何大清到底因为什么原因跑路的。
成份的事祁安压根没想过,只要没有明確证据证明欺压过百姓,就是大资本家起风前都活得好好的。
所以,何大清就不可能因为成份的问题跑路。
再说了,何雨柱爷爷以前是谭家的佣人,这可是僱农,比贫农还要低上一等,是最好的成份。
想不明白,祁安也不再纠结,洗漱完以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这个四合院也就何家和易家的灯还亮著。
到何大清臥室看了看小雨水,看到她睡的正香。
小嘴吧唧著滴下了几滴晶莹的泪水,祁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祁安来到何雨柱的臥室,刚躺到凉蓆上。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叮咚,恭喜宿主达成系统开启条件,本系统为傻瓜牌自动签到系统,请宿主领取新人大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