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这一出去就是一整天,也不说一声。”
看著走进何大清屋里的傻柱,还有跟过去的易中海。
祁安和两个小丫头都走出了屋门。
祁安刚才也在学写字,小雨水看到舅舅都在认真学习,她也不好意思玩了,乖乖地坐了下来练字。
“易叔,这不忙正事去了吗?”
傻柱一脸疑惑的看著易中海,他听出来了,这是有事找他办,没找到人。
看到祁安,易中海笑著点了点头说,“你婶子早市那会给老太太买了一斤肉,原本想让你搭把手给做一下。
这不,她买菜回来你出去了,晌午没吃上,该做晚饭了你还没回来。
没得你婶子只能自己做,结果做的不好吃,让老太太好一顿埋怨。”
没等傻柱说话,祁安说道,
“这年月还有嫌弃肉不好吃的。
听说嫂子也是穷苦人家长大,七八岁就开始做饭了吧!
这好歹也做了近三十年饭了,真能差到不能入口,这位可真够挑剔的。”
祁安看向正往柜子里放被的傻柱接著说道,“柱子,这老太太谁呀?以前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
傻柱摇头说,“不知道,我也就前年个给她做过一回饭。”
现在的何雨柱对聋老太太真心不熟,丝毫不介意祁安阴阳怪气的態度。
主要是他觉得小舅说的没毛病,易家婶子做的饭他也吃过。
虽然比不上他做的,可也不差呀!
祁安看到易中海要说话,抢在他前面说,“易大哥,您和嫂子人都不错,小弟劝你一句,您看在不在理。
这做好人好事,必须得有个度,把握好分寸。
凡事最怕什么?最怕习惯成自然。
这位老太太显然是被你们两口子伺候习惯了,无论您怎么做,她都觉得是理所当然。
要是哪一天,您因为工作耽误了给他送饭,信不信她敢理直气壮的跑到你家门口,问你易中海是不是想饿死她,继承她的遗產……”
祁安是越说越起劲,一个劲儿的给这聋老太太身上泼脏水。
要说情满四合院这部剧他最烦谁,除了许大茂一家子,这聋老太太是第二个。
吃著娄小娥的东西,骂著许大茂小人,坏种。
人家是两口子,坏种家的东西你別吃呀!
她可好,不但吃还张嘴要娄小娥给她买鞋,买了鞋转身就送给了傻柱。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这可不是小事,这事要是传出去,娄小娥不守妇道的帽子算是扣结实了。
真到了那个时候,也就剩离婚一条路了。
或许这正是聋老太太想要的,以傻柱的性格,事情因他而起,他大概率会直接娶了娄小娥。
娄小娥还没离婚呢!就在她身边说傻柱这儿好,那儿好,你们俩最合適。
一旦娄小娥发火,她又装聋作哑。
娄小娥和傻柱还没结婚呢!见天的把他们俩锁到屋里。
如她所愿,二人培养出了感情,这才有了后来的何晓。
就为了那么口吃的,这老梆子还真是啥事都干得出来。
若是没有这位聋老太太,就没有后来的幸福家园,没有情满四合院。
“反正这老太太也不能给国家做什么贡献了,要不早点把她送到下面跟家人团聚,也省得她活著受罪。”
祁安被这突然的想法嚇了一跳,赶紧闭嘴不说话了。
他现在有些头疼,原主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
姥姥的,哪来的那么多戾气啊?动不动就要人命。
易中海突然发现,他一句推諉的话让祁安误会了老太太的人品。
这可不行,要是祁安討厌老太太,柱子以后绝对不会再搭理她。
“小安,小安。”
“你误会了,老太太的意思是素兰浪费了这么好的肉,说柱子可以做的更好吃。”
看到易中海还要狡辩,祁安来劲了。
“哎,易大哥,我可没误会,是您被这位老太太迷了眼。
柱子是厨子,虽然还是一个学徒,可也比家庭主妇见识多。
做的菜比大嫂好吃,这是很正常的事。
这可不是她可以强迫你让柱子给他做饭的理由,你觉得我这话对不对?”
不但易中海无力反驳,傻柱,七七和小雨水都点头表示认可祁安的话。
看到易中海在沉思,祁安接著说道,“易大哥,人吶,一旦被某种欲望控制,就会忽视掉自己做的事是对的,还是错的。
她只做对她自己有利的事,至於会不会伤害到別人,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內。
您那,最好是离这种人远一点,別哪一天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他这些话是在说聋老太太,何尝不是在说易中海。
重活一世,他只想娶个漂亮媳妇,生几个孩子,好好的过日子,不想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祁安突然发现,日子越是平淡,他心里的戾气才会越来越少,原主对他的影响会越来越薄弱。
若是整天活在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中,以原主一力破万法的性格,下意识就会出手把人往死里整。
看著祁安真诚的目光,易中海真心不知道怎么反驳。
他能说不对吗?要是说不对,那对的答案是什么?
易中海突然想起聋老太太的话说,“老太太特意交待过,要看柱子有没有时间,不可强求,她真的没坏心思。”
“偶,是吗?老太太既然说了不强求。
易大哥,那你还来找柱子干嘛?”
祁安把易中海给问住了。
是啊!老太太说的很清楚,看柱子有没有时间,没有时间就算了。
那他还来干嘛呀!没事找事吗?
易中海突然觉得这种套路特別熟悉,他好像也会,只是没老太太用的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