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算是看明白了,人家祁安这个舅舅不乐意有人喊傻柱这个外號。
“嘚,这事算是你阎大哥失礼了,以后一定注意。
可话说回来,傻柱这个外號可是他爸给起的,听说邻居们也都喊好几年了。
这不,我也只是入乡隨俗。
您这拿我开刀,可有点不讲究哟!”
“什么开刀不开刀的,过了,过了,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再说了,凭咱俩的关係,给你起个外號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祁安说完话,对著阎埠贵眨了眨眼,口型很明显是个“爸”字。
“哼,你……竖子不足与谋。”——话音落,阎埠贵涨红著脸,转身回家了。
他发现了,祁安就是个小气鬼,跟他们阎家是一类人,两个包子能记恨到现在。
“两个爸,也不知道哪一个是谁?”
还没走进屋里的阎埠贵又被祁安捅了一刀,转过身,只看到了两个小丫头的背影。
“小舅,你跟这个阎老师有过节?”——傻柱问。
“只怕不是什么过节,是小安哥討厌这人。”——七七接话说。
“七七说的没错,就是单纯的討厌这种人。”
“我不喜欢阎大妈,她们家人特別抠门。
爸爸说,阎家以前在琉璃厂那边有个门店。
卖的都是遗老遗少们最喜欢的草虫鱼,家里根本就不差钱。”
对於阎家有钱祁安毫不怀疑,甚至觉得他们家现在故意装的很抠门,就是要给邻居们一种我家很穷的感觉,省得有人上门借钱。
电视剧里,阎家买第一辆自行车和第一台电视机的事就不提了。
傻柱踹了阎家的盆,杨瑞华气的破口大骂,亲口说出了一盆可是五块钱呀!
阎埠贵听到杨瑞华的骂声,赶紧把她拉进了屋里,很明显这是怕別人听见。
可惜,最后让许大茂给坑了个倾家荡產。
“呦呵,小雨水还知道草虫鱼吶,阎埠贵家门口那几十盆你认识吗?”
“看著挺好看的,不认识。舅舅那些很值钱吗?”
“小雨水,你这可就问错人了。
你要是拿把武器或是一副弓箭问小安哥,他能给你说的头头是道。”
几人閒聊著来到了学校门口,看著七七和雨水走进学校,祁安和傻柱坐上了黄包车,二十分钟后来到了郭铭川家门口。
知道祁安二人著急去火车站,郭铭川也就没有客套,收下了东西。
赶到火车站的时候也就八点十分,买到了九点前发车的票。
祁安在候车厅里练字,让傻柱出去买了些吃的喝的。
看著候车厅稀稀拉拉的人群,祁安有些不解。
出行的人中几乎看不到普通的老百姓,大多都是中山装或是穿著长衫的斯文人。
看著到处都是背著枪巡逻的军管处战士。
祁安明白了电视剧里傻柱带著六岁的雨水去保定为啥能安全往返了。
军管时期,就这安保力度,那些骗子小偷等捞偏门的人只怕没几个敢来火车站找食。
这个年代的火车速度自然不能和几十年后同日而语,晃晃悠悠三个多小时,祁安和傻柱才下了火车。
“小舅,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幸亏没让雨水跟著,晃荡的厉害就不说了,就这声音,我耳朵里到现在还嗡嗡的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