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姐,我的事不方便说,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李大哥,麻烦拿两个烧饼过来。
梅姐,无论如何你都要尝尝我的手艺。”
祁安站起身,切了半盘滷肉,拿了一双筷子放到了谢春梅跟前。
本想再给她倒碗开水,结果碗都没洗,只能作罢。
鏢局的事,父亲的事,祁安连何大清和傻柱都没说。
说一次,心痛一次,若是可能,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提起。
谢春梅看祁安说话和以前一样洒脱,也就不再多想。
她对鏢局还是了解一些的,客户的信息和运送的货物都需要保密。
谢春梅家的茶摊虽然在常胜鏢局隔壁,可她家不住那里,而是住在南城。
鏢局出事的时候是夜里,她什么都不知道。
常胜鏢局和附近的几家鏢局都不在了,没有了託运货物的客人和鏢局的人捧场,生意一下子少了大半,她家的茶摊也就换了地方?
遇到熟人祁安还是很开心的,谢春梅之所以会在这里看到他,因为她现在是一家糕点铺子的店员,店铺就在二十米外。
祁安去做招牌的时候谢春梅就看到了,只是那时候店里忙走不开。
她眼看著祁安走进了这家铺子,也就没有著急过来。
“小安,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要不要找个伙计。”
“不用,都是现成的,不用客人等太久。”
“也是,每天也就忙那么两个小时,找人確实不划算。”
“谢叔和谢婶身体好吗?”
谢春梅点头,“都挺好的,去年买了个小铺子,现在改行卖茶叶了。”
“谢叔这辈子是离不开茶跟围棋嘍!
对了,铺子在哪里,改天我去给谢叔捧捧场。”
“在大柵栏那边,门头上有一个很大的“茶”字锦旗。
右下角有个“谢”字,很容易就能找到,看到你我爸一定会很开心。”
“开心才怪,谢叔只怕又要提我当年藏他棋子的事了。”
“呵呵呵,你那时候就是一皮小子,把祁叔的买茶钱送人,用棋子威胁我爸赊帐。”
“人眼看著都病死了,我这叫行侠仗义。”
说著说著,祁安有些说不下去了,连忙转换话题说,“梅姐,你出来太久没关係的吗?”
谢春梅轻拍额头,站起身说,“这糕点是我亲手做的,记得多吃点,改天我再来看你。”
谢春梅急匆匆的走了,祁安开始收拾东西。
把需要清洗的物品拿进屋里以后,栓上门,就把他们全部收进了空间里,然后整个人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听到敲门声,在空间已经清洗好餐具,准备好配菜的祁安带著东西回到了房间里。
打开房门,没有意外来的正是傻柱和他师父。
郭铭川尝了尝中午剩下的滷肉点头讚嘆说,“很难得,最难掌握的火候刚刚好,盐味也適中。
明天滷肉之前提前一个小时用冷水把料包泡上,应该就没问题了。”
“小舅,你好像很有厨艺天赋,要不要考虑做个厨师?”
“不,我要做老板,將来找几百个厨师给我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