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再次用望远镜扫描了一下四周,確定没有暗哨后,悄悄的摸了过去。
“嘿嘿,四哥,你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二人刚坐到火堆旁,其中一人就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
“老五,又是蔡老二给的吧,是牛肉还是烧鸡?”
“咳咳,是牛蹄膀还有生米。”——这人说著话,把打开的油纸包放在了旁边的树墩上。
被称作四哥的人撇了撇嘴,若是以前这些自然也是好东西。
凡事就怕做对比,那么多的大块牛肉,他们却是一点都捞不著,不免就有些心寒了。
“四哥,二哥也尽力了,好东西都是有数的,他也不敢乱动。”——看出了四哥的不爽,老五出言安慰。
“这话你自己信吗?他管著偌大个仓库,缺兄弟们这点吃的。
说出来好听,都是一个村没出五服的兄弟,可自从蔡老二做了仓库管事,啥时候抬眼看过咱们。”
蛐蛐著蔡老二,老四嘴也不閒著,捏了片蹄髈丟进了嘴里。
“这都是命,咱们要是有个漂亮的妹子,也能做个管事。”
“呸,老子就瞧不起这种人。熊老大都他妈快五十了,也就蔡老二这种不要脸的干得出这种事。”
祁安以防万一,用空间收了几块石头轻轻的放在了洞口,这才向著二人说话的方向走去。
石头並没有把洞口完全堵上,只是要过人的话会很麻烦,主要起到一个警示的作用。
祁安把弓箭和背包收进空间里,拿出了一把五四式手枪,微笑著与这二人打招呼道,“这大冷的天,两位兄弟好雅兴啊。”
“——你是谁?”二人同时站起身,就要去摸旁边的步枪。
然后,很从心地乖乖坐了下来。
“兄弟,面生的紧,不知道是那哪村的。”——看著黑洞洞的枪口,老四强装镇定问道。
“是啊兄弟,相逢即是缘,要不要过来喝一杯?”——老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祁安发出了邀请。
“两位兄弟不用紧张,我也只是路过,看到两位兄弟在这喝酒很是好奇,能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大家都是老乡。有什么话只管问,保证知无不言,言,言说不尽。”
路过?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信你就是个傻子。
“老四你敢出卖兄弟,想过后果吗?……砰。”老五突然仰倒在地,直接晕了过去。
“老五……这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您这是做什么?”
“放心吧,他只是晕倒了。”
祁安收回踢出去的脚,看了看手里的枪,嘆气说道,“嗐,大意了,竟然忘记没子弹了。”
“——你敢耍我。”
两米距离,老四紧握拳头朝著祁安的面门打来。
祁安再次抬脚,后发先至,直接踹在了老四的小腹处。
老四只觉得双脚离地,倒飞出四五米,“砰”的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他现在只觉得小腹处一阵钻心的痛,这大冷的天,身上的汗水瞬间就湿了里衣。
祁安抓起两把步枪还有地上的老五,都扔的远了些,坐在了老五的位置。
“要不要喝一杯缓缓再回答问题?只是,我的耐心不怎么好。”
祁安说著话捡起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块,片刻后,细细的粉末从手心飘落而下,直看的老四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敬酒已经给了,祁安也不再耽误时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本,一支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