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中莫名发起高烧的塔巴利睁开了眼睛。
他揉了揉满是眼屎的眼睛。
从喉咙中挤出了粘腻的呻吟。
“霍塔布斯…”他看著旁边坐著睡过去的儿子轻声叫道。
“嗯!”霍塔布斯一下子就惊醒了,看著睁开眼睛的老爹,“哦,爸爸,您感觉怎么样了?”
“快扶我过去!霍塔布斯。”塔巴利伸出枯老的手。
“我又听见声音了,它比以往来的都要大,都要响亮,那些语言也比以往来的都要清楚!”
“好!”霍塔布斯立马扶起老爹,胡乱的给他穿上些衣裳,便前往独眼巨人遗蹟那里。
此时,独眼巨人遗蹟中,隨著张柏青三人的用力,他们猛的掀开了那几十斤重的石盖子。
一股古老的油蛤味猛的散发过来,既噁心又难闻,比最陈旧的机油还要噁心三分。
“这是什么?”马奇斯看著盒子里黑漆漆的玩意问道。
“不知道。”张柏青边说边往手上套手套。
伊莉莎白动了动鼻子,“闻起来像油。”
“或许是独眼巨人们在用油保存什么容易腐烂的东西,比如说兽皮。”张柏青边说边往另一只手套著橡胶手套。
“哦豁张,你这个想法一点也不好笑。”
张柏青对马奇斯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直到把橡胶手套捋到肘部,他才放心的把手探了下去。
这么一下去,他就摸到了东西。
“!”
他缓缓地把摸到的东西拿上来。
一大卷兽皮。
边缘处缝在木桿上的兽皮。
张百清两只手抓著,被提溜上来的时候还在淅沥沥的滴著黑色的油脂。
石盒子的油瞬间下去一大半。
“呵呵呵呵…”马奇斯的脸庞在背光下显得深红,他发出古怪的笑声。
伊莉莎白意义不明的惊呼了一声。
“哇,一卷兽皮。”
张柏青圆润的脸上更是阴晴不定。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要打开吗?”
“打开吧,我想看看是不是我们了解的那个东西。”马奇斯说著,眼睛愈是暗沉,死死的盯著张柏青手上的那捲皮子。
伊莉莎白恶狠狠的点点头。
“好!”说著,张柏青將皮子横了过来,马奇斯毫不犹豫的给手上套上手套,然后接过另一端边缘上的木桿,小心翼翼的將他拉开,缓缓將其伸展开。
看著布满油跡的皮子,伊莉莎白將卫生纸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蘸取著上面的油渍。
立马兽皮上的东西就显露出来。
一些由针线缝製的特別图形。
一些哪怕独眼巨人的眼睛,也能够看清楚的图形。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是吗?”伊莉莎白字正腔圆的用火土话说出这句。
“占尼契…”马奇斯说这话时,上下頜骨碾动,仿佛要把这段文字咬碎。
马奇斯和张柏青对视一眼。
门外徐教授、胡教授、聂波雷瓦夫,还有多弗里斯他们死死的盯著看著张柏青从盒子里捞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样子的东西,他们还有些疑惑。
直到看到马奇斯和张柏青后退的动作,有限的灯光能够看出他们是將一点东西展开了。
“my god,不会吧!”多弗里斯不断的在胸前比著十字架。
聂雷瓦波夫翁里翁起的说道。“我有不好的预感。”
“乖乖,这是真见鬼了。”胡教授拈动著下巴上的鬍子,眼中不知翻滚著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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