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民主不是施捨,”张德在星网论坛发帖,“而是把钥匙交给每一个人。”他展示的开原始码仓库里,既有奥列格的fft算法,也有卡洛斯的桑巴节奏文件,还有陈师傅的机械陷阱图纸。这是技术史上从未有过的盛宴——百万行代码如同繁星,照亮了网际网路的夜空。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当明达的仿品生產线被全球用户的开源数控程序接管时,张德收到了周寻的报告:“病毒清除率99.7%,用户贡献代码超过10万行。”他望向窗外,萤火虫无人机群正在绘製新的星网节点图,每个节点都闪烁著不同顏色的光芒,代表著不同地区的技术贡献。
“这才是真正的机械降神,”谢尔盖感慨地说,“不是用齿轮统治世界,而是用齿轮连接人心。”
明达地下室里,陈启明盯著女儿的阻抗心电图报告。曲线显示,明达仿製的鋰电池正在损害她的心臟——错误的电解液配方导致鋰枝晶生长,就像在血管里埋下玻璃碎片。亨利·史密斯的手枪抵住他后背,但陈启明此刻想的却是张德在深水埗救他的那个雨夜。
“张德的鋰电池能发出7.83hz舒曼波,”他举起声纹频谱分析仪,“那是地球的心跳频率,能让血液流动更顺畅。”这台分析仪是明达挖角星河前员工王工的成果,虽然粗糙,但足以捕捉到星河鋰电池的电磁信號。
“你以为他会原谅你?”亨利冷笑道。
“不,”陈启明擦去眼泪,“但他会为了技术民主救我的女儿。”
在星河实验室,张德將1080hz低频脉衝鋰电池贴在小雨胸口。监护仪的α波曲线逐渐平稳,就像暴风雨后的湖面。陈启明跪在地上,看著女儿睁开眼睛,终於明白技术的温度不在於垄断,而在於拯救。
“去暗网公布一切吧,”张德递给他一个加密u盘,“真正的救赎,是让阳光照进所有黑暗的角落。”
陈启明的帖子《明达的齿轮阴谋》在星网论坛炸开了锅。他公布的g代码病毒样本和仿品工厂坐標,成为全球用户攻击的靶点。当明达的数控车床开始自动雕刻樱时,陈启明收到了女儿的声纹锁留言:“爸爸,樱又开了。”
新岛实验室的手术灯熄灭时,小雨已经能坐起来。工藤静香的声纹驻波声场环绕著病房,就像被樱瓣包裹的温柔怀抱。陈启明握著女儿的手,看著她腕间的星河电子表——那是张德送的礼物,表背刻著“xh-1994”和小雨的声纹频率。
“谢谢。”陈启明对张德说。
“不用谢我,”张德望向窗外,萤火虫无人机群正在运送开源数控程序,“该谢的是全球的用户。他们用代码编织了一张保护网。”
深夜,张德站在露台上,工藤静香递来一杯热咖啡。远处的海面上,星网节点的灯光如群星闪烁。谢尔盖正在调试军用短波电台,准备联繫莫斯科的黑客——他们发现了列寧格勒旧址的异常电波。
“萨默斯说,技术属於星辰大海。”工藤静香轻声说。
张德点点头,光膜显示魅力+3。他知道,真正的挑战还在前方——美国財政部的冻结令、威尔逊的齿轮病毒2.0、莫斯科的神秘黑客。但此刻,他看著樱树苗在海风中立起,突然明白:技术民主的星火已经燎原,没有任何力量能將其扑灭。
1994年最后一天,星河发布的“星光协议”通过传真机和电传打字机传遍世界。巴西的卡洛斯成为元老院最年轻的成员,他的桑巴算法被刻在星河总部的纪念钢印上;东京的奈美设计的樱界面成为全球默认,每个用户都能在开机时听见工藤静香的声纹问候;柏林的莉娜乐队录製的声纹单曲,成为星网论坛的第一首“技术圣歌”。
模里西斯的货船上,工人们正在装载搭载开源bms的鋰电池。这些电池能根据当地日照自动调整策略,就像有个聪明的管家。香港深水埗,陈师傅的机械防病毒钢印图纸被下载10万次,仿品厂商不得不放弃盗版,转而申请星河的开源授权。
“技术不该是少数人的玩具,”张德在协议发布会上说,“它应该像阳光和空气,属於所有愿意创造的人。”
美国財政部的冻结令传来时,张德正在查看星幣交易数据。10万核心用户的贡献值让星幣价值逆势上涨,黑市匯率达到1星幣=1.2克黄金。“他们越禁止,越证明我们威胁到了旧秩序。”老黄分析道。
明达地下工厂里,威尔逊议员看著传送带上的齿轮病毒2.0。这些採用多態性代码的病毒能每分钟改变特徵值,就像不断变形的怪物。“张德以为开源能贏?”他冷笑著转动徽章,“机械逻辑的精密,是人类永远无法超越的。”
莫斯科红场,神秘人调试的老式电台发出刺耳的啸叫。他外套上的镰刀与齿轮徽章闪闪发光,屏幕上的俄语消息冷酷无情:“镰刀计划启动,声纹炸弹即將完成。”
张德收到匿名消息时,工藤静香正在给樱树苗浇水。“害怕吗?”她问。
“不,”张德望著星空,“我只是期待,当机械与电子真正共舞时,会跳出怎样的星辰大海。”
樱树苗的枝条轻轻摆动,一片瓣落在他的掌心。远处,东京的跨年烟火与星网节点的灯光交相辉映,编织出一幅名为“未来”的壮丽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