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扎心了, “九皇叔,我是您的亲侄子,亲的。”
为什么要帮著別人说话?
厉无恙漫不经心的把玩著玉扳指,“跟別人伸手索要,那是討饭,我们皇室丟不起这个人。”
三皇子:……md,要不是亲叔,高低要给他几拳。
算了,他不敢!
他赶紧岔开话题,“云箏,我终於知道江闻舟为何不喜欢你了。”
他以为这话能扎痛云箏,但,云箏不痛不痒,“他眼瞎,爱吃臭狗屎唄。”
帝后面面相覷,没想到她是如此狂放的女子。
江城郡主差点失去表情管理,脸憋的通红,赶紧低头掩饰。
三皇子冷笑一声,“粗俗不堪,这是君前失仪,来人,把她拖出去打板子。”
他扣了一个大帽子,只想出一口恶气。
厉无恙清冷的声音响起,“你父皇还没有发话,何时轮到你作主?”
三皇子又气又急,“九皇叔,你为什么帮著她?”
厉无恙直言不讳,犀利如刀,“她能为国库挣钱,你不能。”
大齐一年的税收在五千万左右,她一个人填上了五分之一,空缺的国库终於能缓一口气了。
三皇子直瞪眼,瞎说什么大实话?討厌!
云箏义正言辞的表示,“若为国尽忠成了一种罪,那么,以后天下黎民谁还敢忠君爱国?”
皇上定定的看了她半晌,“说的好,来人,赐座。”
“谢皇上恩典。”云箏坐在一边的座位上,敛眉低垂,安静乖巧的模样。
皇上不得不承认,云箏是家学渊源,天生的商人,做生意很有一套,脑子灵活。
眼下,国库空虚,急需一个敛財的能臣,可惜,她是女子。
“户部尚书夸你能干,若是男子,想让你去户部当差,说这话时遗憾的不行。”
云箏小心试探道,“那,不拘一格降人才?让我当女官?”
皇上顿时板起脸,冷漠的说道,“女子不得干政。”
云箏无声的嘆气,纵观当今圣上登基后的一系列决定,很难评。
跟她息息相关的有三项,一,重农抑商变本加厉。二,大力鼓吹女子无才便是德,要三从四德。三,將贞节牌坊当成地方官的政绩。
哎,后两项是对女性的约束和残酷压制。
皇后轻咳一声,打断沉寂,“叶宜蓁抄的女戒可有带来?”
“啊,这……”云箏一脸的为难,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忘了?”皇后笑著打趣道。
侍立在一边的李嬤嬤上前一步,“稟娘娘,江二公子一大早来堵门,说叶氏给婆母侍疾病倒了,抄不了女戒,让乡主替她说好话。”
这话不能由云箏说,她是当事人,很难取信於人。
但李嬤嬤不一定,她出自皇宫,在帝后心里算是自己人。
“但,昨晚叶氏还生龙活虎的,还让老奴跟著她混,老奴不愿意,她还对老奴喊打喊杀。”
她狠狠上眼药,“他们这对叔嫂对老奴隨意辱骂,对宫中也颇有怨气。”
皇后脸色一沉,打狗还看主人!她是后宫之主,绝不能坐视別人挑战她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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