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声音嘶哑,字字含恨,“同为十大世家,你们东方家……真要赶尽杀绝?!”
东方绍负手而立,月白长衫纤尘不染,儒雅面容上看不出半分波动。他微微抬眸,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慕容兄,大势如此,何必多言?”
“哈哈哈……”慕容清仰天大笑,笑声癲狂,“好一个大势!东方绍,你真以为你东方家能独善其身?本官在黄泉路上……等著你们!”
东方绍眉头微皱,似有不耐,抬手一挥:“杀。”
“轰——!”
府门轰然破碎,数千黑甲精兵如潮水涌入,刀光如雪,顷刻间血浪翻涌。慕容清怒喝一声,断剑横扫,斩落数颗头颅,却终究寡不敌眾,被一桿长枪贯穿胸膛。
他死死抓住枪桿,嘴角溢血,狰狞一笑:“东方家……必亡!”
“嗤!”
长枪抽出,慕容清轰然倒地。
东方绍垂眸看了一眼,淡淡道:“烧了。”
当夜,城主府烈焰冲天,火光照亮半座城池,焦臭气息瀰漫十里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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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绍立於远处高楼,火光映在他眸中,明明灭灭,无人知晓他在想什么。
玉髓郡,玲瓏城!
刑场之上,寒风凛冽。
数千老弱妇孺被铁链捆绑,跪伏在地,哭声悽厉。
有人瑟瑟发抖,有人拼命磕头,额头血肉模糊,却仍不住哀求:“王爷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监斩台上,青年一袭紫金龙纹袍,玉冠束髮,面容俊美如謫仙,唯有那双眼睛冷得刺骨。
他指尖轻敲扶手,似在欣赏这场绝望的哀鸣。
“时辰到。”他薄唇微启,声音清冷如玉碎。
“斩。”
“唰——!”
刀光如瀑,血浪喷涌。
一颗颗头颅滚落,无首尸身如割倒的麦秆般倒下,血水浸透刑场每一寸土地,匯聚成溪,蜿蜒流向低洼处,在夕阳下泛著妖异的暗红。
青年起身,绣金靴踏过血泊,留下一串刺目脚印。
他回首望了一眼尸山血海,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回府。”
夜风呜咽,仿佛亡魂哭嚎。
——
北境,镇妖关
南宫烈看著玉符內的王詔,又看著父亲传讯来的消息,心中有了主意。
於是,拿起传递將令的玉符。
烽燧郡!
“砰!“
守將独孤战一拳砸裂案几:“老子忍这帮蛀虫很久了!“
他抓起虎符怒吼,“玄甲卫听令——凡与叛逆有染者,斩立决!“
血月升起时,烽燧郡十数家族、势力被铁骑踏平。
悬掛在旗杆上的头颅里,赫然有郡守司徒南。
铁壁郡、悬刃郡、血战郡三郡同样上演相同的场景。
——
东境!
云梦郡,水月城!
“快!把密道里的两家人送走!“
城主擦著汗催促。
相同的事情,在千帆郡其他几城上演。
星陨郡,则严格执行墨临渊王命,清缴余党。
雷音郡同样执行了墨临渊的命令。
此刻,雷音郡,震霆城。
天音公主府。
“临君!你確定要这样做吗?”
一位美妇人看著正在抚琴的清丽女子,皱眉道。
“母妃,我不想爭那个位子,更何况也爭不过!”
清丽女子抬头,目光灼灼地看著美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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