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里,你激动没有用,採取什么办法也没有用,都不能让家里为你一分钱,不管这个事影响多大,只要是钱都不行。
“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阎埠贵不明白小儿子为什么这样说话。
“哎!”阎解旷嘆了口气,开门走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下了,两个哥哥的小床还在那里放著,床上的东西两个人离家的时候已经带走了,当然了现在已经被公安找到了,一起找到的还有刀、绳子什么的,两个哥哥应该是永远也回不来了。
“解娣,在学校里有人说你了吗?”阎埠贵又问 女儿。
“爹,我困了”阎解娣躺下了,用被子蒙住了头,明天的时候和三哥说一下,把那个杂物间整理出来吧,那个房间虽然不见阳光,虽然很潮湿,但是阎解娣还是想自己一个房间,她不想听父母说话。
阎家陷入了沉默,阎埠贵看了看杨瑞华,杨瑞华也有些不知所措,孩子们都不和他们一条心了,与他们有了距离,这个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门外传来了说话声,后院看病的人三三两两的离开了院子,然后大门关上了,然后门房的门也关上了。
95號大院的夜又来了。
贾玉峰十点多就翻墙出来了,他从95號大院出来后,来到了那个特务的房顶上,此时他的房里很安静,今天他还会去找东西,他肯定不会死心,白天找了、晚上再找,不找个两三趟,他根本不死心,因为这个东西关乎他的性命。
十一点钟,那个人从屋里出来了,然后他也翻墙出来了,刚走了没几步,他头一晕,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被吊到了一条小河边的树上了。
春天的风很暖,但是被吊的人感觉身体很冷,他很害怕。
“叫什么名字?”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好汉,我叫史满仓,我身上有钱,我家里还有一点”史满仓开始哀求。
“史满仓?我让你撒谎,这是人名吗?”黑衣人生气了,他拿著一根藤条,开始抽打史满仓,一连打了五六分钟,至少打了几十下,疼的史满仓大声的哀求,一再说他就是叫这个名字,可是黑衣人就是不听,藤条还是不断的落下。
“我错了,我错了,我明天就把名字改了”史满仓哭了,这个名字自己叫了几十年了,没想到因为名字的原因被狠狠的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