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我和谁借钱和你没有关係吧?你现在不是管事大爷,就算你是管事大爷,我们 的事也不用你管。
三大爷,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我们家的事你就別瞎操心了,你有功夫操心一下你自己家的事情不行吗?你的两个杀人犯儿子找到了吗?让人家枪毙了没?还有,你的小儿子快累死了,他比我还小一岁,今天累的差点吐血,你回家看看了没?自己家的事不管,天天操別人的心,你是不是有毛病?”刘光福讽刺了阎埠贵两句。
“光福,我是一片好心,我怕你们被人骗了”阎埠贵被刘光福懟了后很尷尬。
“三大爷,谢谢你的好意了,我不需要你的好意,除了你也没有人骗我们,谁不知道你连自己亲戚家部队的军费都能偷走,为了钱连鬼子杂种都养活,你干过一点人事吗?回去吧,把自己家的事情先搞明白好不好?家里这么有钱,天天让孩子吃苦受罪,你为你自己不好,你对你自己的孩子好一点不行吗?现在阎解旷是你唯一的儿子了。
解成哥和解放哥是杂种,解旷总是你亲生的孩子吧?他都累成啥样了,也不见你去关心一下,你在这里閒扯淡,你神经病吗?”刘光福说著坐了起来,又懟了阎埠贵几句。
阎埠贵让刘光福说的下不来台,他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忍住了,现在的95號大院不是一年前的院子了,现在自己不再是管事大爷,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旧军阀的亲戚、歷史不清白的人,名声很不好。以自己现在这种身份,对人说教就是自取其辱。
言轻莫劝人,不管你说的对与不对,没想到自己让一个孩子给懟了。
门房的门响了,阎埠贵推门出去了,刘光天怎么就的业其实和自己一点关係也没有,自己家两个需要工作的孩子现在已经亡命天涯,自己打听这个真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老三,你很累吗?要是累就別去了”阎埠贵来到了小儿子的房间,阎解旷也正躺在床上休息,今天下午的劳动强度太大,他確实有些吃不消,现在的他不想说话。
“爹,我想休息一下,不想说话”阎解旷回了一句。
“还是回学校读书吧,你到了年龄后我筹钱给你顶个岗位”阎埠贵对小儿子说。
“爹,你的钱留著吧,我想看看我离开了家里的帮助能不能活”阎解旷拒绝了父亲的提议,说话的时候没有抬头,声音没有一点波澜。
“老三,我说的是真的”阎埠贵感觉自己和小儿子之间出现了一条鸿沟,这条鸿沟越来越大,不可逾越,儿子就躺在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地方,但是感觉儿子却和自己距离特別的远。
“我说的也是真的,这个世界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自己最可靠”阎解旷的声音很平静。
“不是,我真想给你顶岗的……”阎埠贵想解释一下,但是却知从何说起。
“三哥,喝点水吧”阎解娣进来了,碗里是热水,看来已经冷了一些时间了,阎解旷也渴了,他坐了起来,把碗里的水全部喝光了,把碗还给了妹妹,然后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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