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老天呀?好在我们有山,今年县里有植树的任务,我们还得干这个额外的活”贾有钱嘆了口气。
“其实植树是好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祖宗们把山上的树都砍了,现在想建个房子都得深山里去找木头,费事、费力还不安全;没有树,一颳风不是土就是沙子,脏的很;有了树后,山沟里的水分也能锁住了,你想想几十年后绿树成荫,鸟语香,我们现在吃点苦,以后贾家的后人们不就享福了吗?”贾玉峰劝了一下贾有钱。
“九叔说的对,我们忙活一辈子图啥?不就是想让子孙生活的好一点吗?”贾有財感觉贾玉峰说的特有道理。
“那就干吧,由远到近,各个村按山头来的,也没有人替我们,下午接著干”贾有钱苦笑了两声,经前让大家干,大家都说没有用,嫌弃累,九叔这一说,大家突然间又感觉有道理了,这人也双標了。
在贾家村聊到了下午四点多,贾玉峰开车离开了家乡,先把贾有贵放下,然后和黄秀寧、贾张氏、贾东旭回到了95號大院。
“贾叔,贾婶子你们回来了?”现在天已经有些黑了,赵大妈、李大妈、郑大妈等人都在院门口站著,看来又有事情发生。
“回老家了一趟,你们都吃过饭了?这是要开会?”贾玉峰迴问道。
“不是,老阎家的老小,解旷让人家打了,大家在討论解旷为什么挨揍,他还是个孩子呀”赵大妈说道。
“阎解旷让人家打了?他不是不上学,去车站干活去了吗?”贾张氏一路上心情都不好,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后她精神头立马上来了。
“不上学了,一个孩子上学能多少钱?老阎就是捨不得给孩子钱,这么小就逼他去车站干活,人家能不欺负他吗?光福为了保护他,也让人家给揍了”李大妈说道。
“光福也让人给打了?”贾张氏特別惊讶。
“是呀,……”赵大妈给贾张氏讲了一下事情的原委,阎解旷和刘光福是下午离开车站的后让人打了的,车站里有一个浑人,有点缺根筋,就是喜欢欺负人,他欺负的对象就是阎解旷,因为阎解旷长的瘦小,一看就不厉害,再一个阎家的名声不好,阎解旷的两个哥哥是杀人犯。
今天下午没有活,刘光福白来了,等到太阳落山了,便和阎解旷出了车站,那个浑人苗得远拦住了他们。
“你哥哥们是鬼子杂种,你也是杂种吗?”苗得远说话很气人。
“滚”阎解旷骂了一句,这种话他听过无数次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並不回击,但是他发现自己错了,说这些话的都是熟人,你越是忍让,他们就越过分。
“你和谁说话?你一个杂种,你再骂一句试试?”苗得远三十来岁,正是壮年,阎解旷只有十三岁,长的很瘦弱,和苗得远不是一个体量级別的。
“姓苗的,你积点德吧,你欺负一个孩子,你有什么可骄傲的?显得你能吗?”阎解旷並不打算退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