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鸟语!不懂。”
“冰山。妈的,都订婚了,还不让摸,更別提上床了!”
吴媚大笑。
严冰和严征肺都要气炸了。但严冰冷静了下来,对严征耳语一番。
严征邦邦邦地敲了几声门,里面半天才传出吴媚的声音:“谁呀?”
“送水的。”
“不是说了让你一个小时后再来嘛!”
“我要下班了,今天送不出来,老板扣工资。”
“你放在门口得了。”依然是吴媚的声音。
“不行,得换桶。”严征说完再次咚咚咚地敲起了门。
里面柯伟良小声说:“开门去,別搞得邻居注意到了。”
“別敲了,等我两分钟。”吴媚在里面喊道。
两分钟后,门开了。
穿著柯伟良白衬衫的吴媚,脸上带著潮红之色,伸头出来,先看到严征,是个帅气的少年,白白净净的,不是刚才那个送水工,再看后面,站著一个比他还高的大美女,问:“你们谁呀?干什么……”
话没说完,她恍惚记得这不是柯伟良的未婚妻吗?我草,她反应过来,刚要关门,已然来不及,严征一把推开她,严冰上前一个耳光就摑了过去,吴媚被打得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客厅的沙发上,还放著她没有来得及拿走的內衣,但柯伟良不在,应该是躲起来了。
旋即,严征一个箭步冲入了臥室,只见柯伟良正光著身子在拉窗帘。
听到有人进来,转头一看,石化在原地,几秒之后,慌忙伸手去捂住下体,可是来不及了,严征的竹条已经抽中了他的手腕,打得他惨叫著、躲闪著、咒骂著。
“叫你背叛我姐,欺负我姐!丟你老母!人渣!烂人……”严征撵著他不停地抽打,顷刻之间,柯伟良副部长肥白的身上满是红色伤痕,最后他躲进了被窝里,不敢露面。
严冰用手机拍下了他丑陋的样子,然后冷冷望著他,並没有像个泼妇一样扑上去一顿暴打,而是流下了疼痛而绝望的泪水。
她忍住哽咽,冷声问:“柯伟良,你为什么要出轨?”
“还不是因为你?都特么订婚了还不把身子给他,都什么年代了?真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呀。”吴媚冷笑著走进来,鄙夷道,“一座冰山!”
“破鞋!小三!”严征咬牙切齿,挥起竹条就要打她,严冰呵斥道,“住手。”
吴媚將披肩捲髮撩到耳后,冷笑道:“你再打我就报警!把事情闹大,闹得满城风雨,让大家知道县委书记的秘书连未婚夫都看不住。”
“不要脸!”严冰气得浑身发抖,看向躲在墙角用被子裹著自己的柯伟良,问:“柯伟良,你个混蛋!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特么说话!”严征年少气盛,飞身跃过大床,一脚將他踹倒在地,啪地就是一个耳光,然后竹条就挥了起来。
“別……別打了,我说……我说。”柯伟良举手求饶,“一个月前,部里有个文明城市创建公益gg的年度合作项目,59万。吴媚想拿到项目,就主动找了我,勾引我……”
“你放屁!”吴媚气得脸色发青,其实是他拿著个项目钓她,说睡一次就给她,结果睡了三次才让她中標,今天又来要第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