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县长张猛正在帝王酒楼与一群男女推杯换盏,喝得高兴,接到电话后,立刻將陈健康召至无人的小包间。
张猛屏神色凝重地听著陈健康添油加醋的匯报,比如听到里面乒桌球乓和娇喘淫荡的声音。
末了,张猛满意地点点头:“好,你很有政治敏感性,干得不错,继续盯紧,有新情况立刻匯报。“
待陈健康离开,张猛独自在包间內点燃一支烟,裊裊烟雾中,他目光深邃地思索著如何將这枚 “棋子“ 用到极致。
片刻后,他掐灭菸头,整理好衣领,神色如常地回到酒局,仿佛方才的密谋从未发生,只有指间残留的烟味,暗示著一场暗流正在悄然涌动。
另一边,苏挺跨上小电驴,在夜风里驶向两公里外的住处。
防盗门推开的瞬间,夏风卷著苏挺身上的夜色涌进屋子。
他望著沙发上蜷成一团的严冰,空酒瓶歪在脚边,茶几上放著喝了一半的红酒杯。她並没有离开,而是把他家里的一瓶红酒几乎喝了个乾净。
这是以酒浇愁。
此时的她头髮凌乱,依旧穿著自己的衬衣,裸露著雪白的大腿,面色潮红,看上去十分娇艷。
苏挺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嘟囔了一句:“这丫头,怎么还没走?又喝这么多?”
他几步上前蹲下,伸手探她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只是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脸颊时,触到一片滚烫。
严冰睫毛颤了颤,朦朧的杏眼睁开,望见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唇角勾起抹苦涩的笑:“苏挺?是你吗?你今晚不是不回来,要陪王书记吗?”
尾音被哽咽截断,两行泪珠断了线一样从她眼眶里滚落。
“没有,是到她办公室討论考察报告,王书记太厉害了,指出了不少问题,今晚要熬个通宵了。”他將考察报告放到了茶几上。
严冰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突然用力抓住他的手腕,酒气混著委屈扑面而来:“苏挺,人家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要?白给都不要吗?…….”
过往的她如同一个美丽的孔雀,总是踩著细高跟跟在王熙媛身后,永远妆容精致、举止得体,此刻却像只被雨打湿的蝴蝶,脆弱得让人心疼。
他抽出手揽住她的腰:“你喝多了,去臥室躺著吧。”
严冰趁机勾住他的脖子,未语已羞得满面通红,支吾道:“人家走不了啦,你抱我过去,公主……公主抱。”
苏挺照做了,她躺在他温暖有力的怀抱里,又是一阵眩晕,睁开眼,柔情蜜意地瞅著他,娇声说:“苏,你回来,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你睡觉,我去改稿子。”苏挺將她轻轻放到了床上。
“你屋里有一个如似玉的姑娘,还有心思工作吗?”
严冰说完觉得娇羞至极,她早已决定要豁出去了,人生的第一次就给他吧……
很久很久之后,他们结束了快乐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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