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整片背脊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时,云寒呼吸都停滯了。
瓷白的肌肤泛著珍珠般的光泽,两侧的肩胛如收拢的蝶翼微微耸动。
脊沟沉陷处隱没进更隱秘的阴影。
烛火摇曳,流连在那凸起的蝴蝶骨,最后在下陷的腰窝处聚成一片清潭。
仿佛盛著醉人的酒浆。
云寒俯身时压抑的喘息烫在她的脊背,激起细微的战慄。
薄唇小心翼翼贴上凸起的颈椎,沿著脊骨一节节向下吻,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走向神明。
指尖抚过漂亮的蝴蝶骨,感受到皮下轻微的颤抖。
他忽然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若是在这对骨翼上留下印记,是否就能將翩然欲飞的师尊永远留在掌心?
他鬼使神差地薄唇微张,咬住了那块细嫩的肌肤。
“疼……”
身下的人突然呜咽出声,
这声哭腔像是寒冰浇进烈火,骤然刺穿了云寒被慾念笼罩的身躯。
他猛地僵住。
“对不起。”
他慌乱地鬆口,轻吻著刚才的位置,凸起的蝴蝶骨上赫然有一道明显的齿痕。
猩红的印记在雪白的背脊上刺目得令他窒息。
“弟子该死,不该弄疼师尊的……”
云寒喃喃自语,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得巴掌声在安静的寢殿內炸响,脸颊迅速浮起红肿的指痕。
这一巴掌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他竟然对师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云寒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將人扶起靠在自己怀中。
褪至腰间地衣衫凌乱不堪,他手指发颤地替她整理。
每触及一寸温热柔软的肌肤,方才放肆亲吻的记忆便又灼烧一次他的理智。
衣服穿起来尤为艰难。
那截纤细的腰肢他方才丈量般吻过,此刻却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褻瀆。
终於穿好衣服妥帖遮住所有春色,云寒几乎虚脱般鬆了口气。
怀中人忽然在他怀里蹭了蹭,全然不知自己方才在怎样危险的边缘走了一遭。
云寒僵坐著不敢动弹,直到確认师尊彻底熟睡,才轻手轻脚將人放躺在床上。
拉过被褥盖在她身上,最后只是克制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弟子这便去领罚。”
他对著熟睡的人轻声道,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