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人小心放在床沿坐好，单膝跪在她面前。

云寒执起她的手，微微低头在光滑细嫩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梦瑶却始终安静地坐著。

他颤抖著將额头抵在她膝头，“师尊若是真的这般就好了……”

良久云寒才重新抬起头，仰起的脸庞浸在阴影里，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燃烧著骇人的光亮。

“师尊。”

他喃喃低语，目光死死定格在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上。

此刻正泛著水润的柔光，如同初绽的瓣，让人忍不住想要採擷。

云寒仰头，朝著朝思暮想的地方缓缓凑近，唇瓣相贴的剎那，心头一阵酥麻。

仅仅是一下，就被勾得蠢蠢欲动。

他虔诚地用舌尖舔舐著，甜腻的滋味瞬间在味蕾里炸开。

浑身都在叫囂著更深入的侵占，但他却克制著，只是反覆廝磨著那两片柔软。

像是孩童在珍惜地舔舐著唯一的果。

“师尊……”

他抵著她的额头喘息，声音沙哑，

“永远和弟子在一起好不好？”

梦瑶涣散的瞳仁里映出他近乎癲狂的神情，唇瓣因方才的廝磨染上了艷色，却沉默得像一潭死水。

“师尊，说好。”

云寒蛊惑著轻啄了下她的唇角。

梦瑶眼神依旧无神地看著前方，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只是嘴唇微张，轻轻吐出一个字。

“好。”

云寒望著那双空洞的眼睛，明知道是自欺欺人。

可心臟还是因为这个虚无的承诺而剧烈跳动起来。

苦涩与欣喜交织成滔天巨浪，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师尊答应了。”

他笑著將脸埋在她的颈间，

“可不能反悔。”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猛烈地敲打著窗欞，屋內的烛火应声而灭。

云寒挥手间，烛火再次燃起，屋內重现光明。

可就是在这短暂的一瞬，少年没有注意到的是，怀中的人长睫轻颤了一下，转瞬即逝。

“师尊，雨夜寒凉。”

云寒轻嗅著梦瑶身上独有的芳香，

“就让弟子给您暖床……”

说著，他指尖勾著她腰间那根素白的系带，轻轻一扯，冰丝绸缎便如水般滑落。

梦瑶依旧睁著涣散的眸子，像尊任人摆布的瓷娃娃。

衣衫一件件褪去，只剩下月牙白的里衣，薄薄一层贴在玲瓏的曲线上。

他呼吸骤然急促，喉结上下滑动。

却没再继续。

云寒轻轻將人放倒在床榻上，他抬手取下发间的玉簪，青丝倾泻而下，铺满了整个枕面，美得惊人。

“別看。”

他颤抖著用手覆盖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迅速解开自己的衣带。

外衫被他隨意扔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时雷声再次响起，屋內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云寒静静地躺在梦瑶身侧，將人揽进怀里，扯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睡吧。”

云寒的薄唇轻触著她微凉的额头，留下一个灼热的烙印。

听著他的声音，梦瑶缓缓闭上了眼睛。

窗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屋內却一片岁月静好。

怀中的人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云寒紧绷著的神经，也逐渐鬆弛下来，慢慢合上了双眼。

他的手臂却依旧紧紧地环抱著她，即便在梦中也不曾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