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说出来。

毕竟自己先投机劫掠人族，此时要是明著说出来，那便是自落顏面。

想了想，老子冷哼一声：“圣人一言一行，岂会污衊！本圣说有便是有！”

女媧冷笑：“本尊说没有，便是没有！”

轰！

剎那间！

混元对圣人。

女媧和老子两人的圣念，在虚空碰撞。

爆发出隆隆巨响，虚空在余波下寸寸皸裂，整个天地都在震颤。

无数星辰坠落，宛如一片灭世！

如此动静，立即迎来无数大能围观。

“嘶！”

“这是......要爆发圣战了吗？好刺激！”

一眾大能尽皆小心翼翼的用神念感知。

如今，他们再也不敢像以往那么隨便议论。

毕竟老子也成圣了。

虽然缺了那么点意思，但毕竟也是。

圣人手段高深莫测，女媧和巫族可以硬刚，可他们肯定不行。

所以一个个只是静静地看著。

正在此时，又一道声音迴荡在洪荒天地间。

“怎么，以为成圣了，就认为自己又可以了是吧？”

“这是没被揍够，皮又痒了？！”

巫古的声音传出，充满了轻蔑。

旋即，一道伟岸的身影，从盘古殿一跃而出。

虚空在这道身影下，都开始轻鸣。

万道仿佛都在退开避让。

“巫古，你的境界？”女媧与巫古並肩，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充满了惊憾。

儘管还没证道，却拥有著一股让她都感到窒息的压迫感。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难证道。”

“但也没事，虐一个圣人还是轻轻鬆鬆的。”

噗！！！

围观的一眾大能想吐血。

特么的巫族的这位大兄，简直变態啊！

混元金仙大圆满。

特么的能轻鬆虐一个圣人。

还感觉可惜？

老子感受著巫古身上的那股霸道的压迫感，不由得嘴角一抽。

往日被暴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但！

三万年河东，三万年河西！

吾太清已经不是以往的太清了，如今吾是圣人！

“巫古，你什么意思？”

巫古咧嘴一笑：“太清，整个洪荒生灵都说你无为，要我说，你特么就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真以为，你弄的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

“偷气运竟敢偷到人族身上，现在发现人族反抗，偷不到就想对人族进行打杀！”

“真是好一个无耻太清啊！”

巫古眼眸微眯，冷冷的盯著老子，继续道：“还敢立人教？”

“谁给你的胆子！”

老子神色顿时难看阴鷙起来，沉声道：“巫古，立人教证道成圣，是天道大势运转，是天道特许，你想怎样？”

“哈哈哈！”

巫古闻言大笑一声：“人族是大道人族，吾更是人族圣父！”

“天道想管人族？”

说到这里，巫古声音凛冽：“祂还不够资格！”

“怎么，天道要承认你这个窃贼？那么，天道是否就是个大盗！”

“盗匪的盗！！！”

轰！！！

最后一句落下，混沌虚空中一道意志一晃，直接就喷了。

这一刻，天地间所有生灵，都感受到一种极度憋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