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只是发生在瞬息间。
褚禄山呆呆看著眼前这一切,没有回过神来。
前一秒明明还在交流,可下一秒就已经看到了徐堰兵飞了上来,然后又迅速落下,而且还砸出了一个大坑。
这一切太快,褚禄山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徐堰兵从坑中爬出来的时候,已经长枪毁损,真气混乱,吐出一口鲜血。
他骇然地看著眼前的赵渊。
刚刚一掌把他掀翻,又一脚把他踢下的那一掌一腿,的的確確是当之无愧的指玄境。
怎么可能!
竟然將指玄境用到了这等层次!
抹去嘴角鲜血,徐堰兵猛然化拳为枪,轰向了赵渊,既然手里无枪,那他便是枪。
此时此刻,徐堰兵浑身散发阵阵枪意。
赵渊隨手一扫,便將徐堰兵轰飞出去五里,同时又抬手將他吸了过来,一个过肩摔下去。
“轰”地一声。
地上顿然出现一条沟壑,深五丈。
在这样强大的力量面前,徐堰兵完全不是对手,此时此刻的徐堰兵,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沉。
赵渊毫不客气地给了徐堰兵一拳。
巨大的力量顿时將徐堰兵打飞出去,徐堰兵此时此刻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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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毫不客气地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天象境,就你也配天象境?一个给徐晓看门的狗,武功要那么好干什么?”
脚一顿,一踩。
徐堰兵真气消散,天象境修为尽散,跌入指玄境,真气流转,又跌到了金刚境。
眼见著一脚將徐堰兵踩成了金刚境。
赵渊並不满意,而是皱了皱眉头,“金刚境,还是太高了一点吧!你说呢?”
徐堰兵已经晕死过去。
从闯宫开始,赵渊的实力比起在皇宫又要强上三分,所以现在可以轻鬆拿捏徐堰兵。
赵渊当即又要一脚踩下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听到了一阵马蹄声,马上高呼道,“九皇子殿下,手下留情!义父来了!”
赵渊抬起头看了过去。
却赫然发现一道军旗闪过,上面写著“陈”字,陈字旗下,屹立著一个白马银枪的少年將军。
通过这装扮,不难猜到,他应该就是陈芝豹。
隨后,他又看到了一个身披华服的老人骑著马从城中赶了出来,满头大汗。
而他的身边还跟著眾多高手。
在见到赵渊之后,那个老人连忙下马,朝著赵渊走了过来,笑著道,“小王偶感身体不適,没有及时迎接九皇子,当真是死罪。”
赵渊点了点头,“確实是一等一的死罪,藐视皇室,该杀头,但北凉王毕竟於国有功,杀了也不合適,听说褚將军是北凉王的义子,既如此,便由他为北凉王受过吧!”
於是,伸出手,捏碎了褚禄山的左肩。
徐晓微微一怔,下意识便出现了阵阵杀气。
但赵渊只是看了他一眼,顿时便將徐晓的杀气压了下去。
徐晓心中震撼,离阳皇室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如此霸道凶残的皇子了?
他看了一眼晕死的过去,又看了一眼只剩下金刚境的徐堰兵,不由得咬了咬牙。
今天这一著,著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今天的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也已经无话可说,只能朝著赵渊勉强行了一礼,隨后便亲自引著赵渊走进了陵州城。
这一场闹剧,现在才算是终结。
本来想要给赵渊一个下马威,可没想到却被赵渊给了一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原本北凉的锐气,这才算是尽数散去。
………
此时此刻,北凉王府的梧桐苑中。
那位北凉世子徐凤年正坐在湖边,吃著葡萄,晒著阳光,身边站著三个漂亮的姑娘。
一个穿著一袭红裙,满是嫵媚神情。
一个则是一身青衫,看起来很是淡漠。
而最后一个,虽然看起来年小,但很显然却是这三个人中最为好看的,只是她一直瞪大眼睛,就像谁欠了她的钱一样。
这位,便是那位西楚亡国公主姜泥。
“姜泥,別瞪我了,你没听说吗,离阳来了一位皇子,想要带你去离阳悄悄给杀了,你不怕么?”
徐凤年笑眯眯地调侃著姜泥。
而姜泥则是猛地一瞪,“我不怕,死就死了!”
“嘴硬,那你脚抖什么?”
徐凤年看了一眼姜泥不断颤抖的脚,不由得笑著道,而姜泥闻言则是立刻站直了身子,“胡说八道,我没有颤抖,你別胡说了。”
只是越说声音越小,看起来非常心虚。
徐凤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怕就怕吧,也没什么,这不丟人,放心放心,你就安心呆在本世子的梧桐苑,在北凉,没有人可以带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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