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思考之际,一个门人突然跑来】
【他告诉你,谢辉德和邓如松出关了】
【他们两人都在谢辉德院里,叫你去一趟】
【你立即去了谢辉德那里】
【到了之后,只有谢辉德和邓如松两人在】
【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尤其是谢辉德,他瘫坐在躺椅中,两眼无神、面如死灰】
【他见你过来,淡淡的看了你一眼】
【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我…失败了……”】
【你心里对这个结果其实已经有了预料】
【他们炼丹的时间比预期时间多了一个多月了】
【这在炼丹时,是几乎不会出现的情况】
【你沉默两息,才问道:“哪里的问题?”】
【谢辉德只是一味摇头,歪著头不说话】
【邓如松暗嘆一声后告诉了你】
【原来邓如松的环节都一切正常】
【但当需要谢辉德融入地源时,意外出现了】
【谢辉德先是怎么都进入不了视妙观微状態】
【就在差点错过最后时机时,谢辉德才终於险之又险进入状態】
【但还没等两人鬆一口气】
【谢辉德又立马状態不稳定】
【谢辉德的视妙观微已经大成】
【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態】
【这次他的心態非常不对劲】
【邓如松几次鼓励下,都没有用】
【最终,谢辉德在最后时刻,猛的退出了视妙观微状態】
【导致融入一半的地源骤然消散】
【谢辉德当时就癲狂了】
【他非常不甘心】
【他一边梦囈般的说著不可能】
【一边疯狂的在空中乱抓,仿佛想要重新收集消散的地源】
【可已经消散的地源不可能再復原】
【谢辉德不愿接受,强行留下邓如松,想要重新炼製】
【但两人都知道,没了地源,不可能再炼製回阳丹】
【两人在石室中枯坐一个月,期间一言不发】
【谢辉德更是自责到了极点】
【你听完皱了皱眉:“师父,没了地源再收集地源不就行了?”】
【谢辉德头也没抬:“不行了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了?”】
【邓如松语气悲凉:“你师父受到太大衝击,已经再也无法进入视妙观微状態了!”】
【你这才恍然,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这视妙观微状態也太玄学了】
【你不禁好奇视妙观微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另外,你注意到谢辉德这次炼製回阳丹的状態实在有些奇怪】
【以谢辉德的重视程度来说,炼製回阳丹之前紧张是正常的】
【可对於一个视妙观微大成的七品炼丹师来说,这么不堪的表现显然不合理】
【就像一个大厨要准备一道精美的菜餚】
【一切就绪后,发现自己不会顛勺了,导致菜全炒糊了】
【这肯定有问题】
【你也不怕揭谢辉德的伤疤,直接问道:“师父,你为什么失败,肯定不是状態不好、丹炉太烫、火候不够之类的原因。”】
【谢辉德沉吟许久,终於开口】
【他依然垂头散发,只低低说道:“胡仲宣,不用躲了,出来吧。”】
【你和邓如松猛的一惊】
【显然你们两人都没察觉胡仲宣在附近】
【尤其是邓如松,他作为宗师居然都没发现】
【难道说……】
【你心里有了个猜测】
【果然,两个呼吸后,胡仲宣从天上缓缓落下】
【“极道宗师!胡师弟,你成功了!”邓如松惊讶开口】
【胡仲宣脸色平静:“两位师兄,好久不见。”】
【胡仲宣说完又转向你:“师侄,你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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