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一边给两位大爷倒酒,一边笑著说。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就算你不请我们,柱子的事我们也得管。
“
三大爷认真地说。
“就是!林建,你太见外了。
“
一大爷也笑著开口。
儘管这么说,但桌上丰盛的酒菜让他们都很满意。
满桌的美味佳肴,哪个不爱?
“没错!林建,別客气,柱子的婚事,他们肯定得帮忙!“
老太太豪爽地摆手道。
小当和槐乖乖坐著,眼睛直勾勾盯著桌上的肉菜,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林建哈哈一笑,连连点头。
“对对对,咱们开始吧!柱子,敬酒!“
“来来来,一大爷、二大爷,干一杯!“
何雨柱兴奋地举起杯子。
“嘿!你小子真不够意思,每吃一口就让人干一杯!这饭还能不能好好吃?“
三大爷笑著调侃,还是端起了酒杯。
“先尝一口嘛!“
“让他们喝去吧,咱们吃咱们的!“
老太太看到孩子们馋相,笑著招呼他们动筷。
隨即,小当和槐立刻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他们已经盯著红烧肉看了好久了!
一大爷家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断。
而隔壁二大爷家却显得有些冷清。
“爸,他们太过分了,居然不叫您去喝酒!“
刘光福不满地对刘海中抱怨。
胖墩墩的刘海中脸色阴沉,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说:
“吃饭都顾不上说话!“
刘光福急忙低头,咬了一口窝头,又夹了些土豆丝硬塞进嘴里。
心里默默念叨:
“这是肉丝,这是肉丝“
刘海中的盘子里只有一小片炒鸡蛋,作为下酒菜。
可隔壁传来的肉香让他食不知味,连最爱的炒鸡蛋也索然无味了。
“太过分了,叫上了一大爷和三大爷,偏偏不叫我!这不是故意挑拨吗!”
刘海中的眼中闪过更深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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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又有什么用?
何雨柱如今当上了股长,虽然管理的是食堂,但也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招惹的。
更何况还有林建,那是总厂的科长,对他而言简直就是领导中的领导。
火气上来了,倒一杯酒,一口乾掉。
辛辣的酒液入喉,仿佛给怒火添了柴薪,火气更旺了。
“爸,您这样也太落魄了吧!看看人家一大爷和三大爷,时不时就被请去喝酒吃肉,上次您去吃饭还得硬著头皮蹭呢。”
刘光天懒散地靠在那儿,毫不在意地说著,目光却直勾勾盯著刘海中盘中的炒鸡蛋。
他们家確实穷,二大爷是七级钳工,比八级的少一级,工资差出不少。
家里全是男人,两个壮小伙,吃得又多,粮食总是不够用。
別说吃肉了,连鸡蛋都得省著吃,只有刘海中自己能享用。
每周两颗鸡蛋,炒时还得放些葱配著下酒。
刘光天和刘光福没吃过肉,对这盘鸡蛋垂涎三尺。
喝了半瓶白酒的刘海中听刘光天说得轻蔑,再看到儿子盯著他的菜,火一下子冒了出来。
“你这傢伙,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把我养这么大,居然还敢说我坏话?”
刘海中猛地將杯子砸在桌上,脸色瞬间变了,刘光天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已是一阵剧痛。
啪!
刘光天重重摔倒在地上。
正忙著对付土豆丝的刘光福愣住了。
下一瞬,刘光福一手拿碗,一手端起炒土豆丝。
二大妈也快步抓起桌上的一筐窝头。
刘海中年轻时就是个暴脾气,三个孩子从小挨打长大。
现在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大,刘海福打架也越来越吃力,动手的次数自然减少。
可没承想,今天居然突然爆发了。
其实刘海福心里早有怨气,积压已久。
自从林建当上西厂宣传科长后,他就一直闷闷不乐。
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比不上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
把自己的孩子和林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別。
如今林建春风得意,何雨柱都升股长了,而自己依然是个普通工人,而且快退休的老工人。
年纪大了,心气却高,还迷力。
最享受的是被尊敬的感觉,但现在呢?
在四合院里,自己的地位越来越低,年轻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