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跟著男孩每日上山採药,在安辰不小心滑脚时能够从身后稳稳得接住他,在到城镇卖药下起大雨时,能为他撑起一柄荷伞。
之后女子也接过了家中做饭的活,贱卖了自己许多的金银首饰补贴家用。
至此之后,家里再也不缺肉食与香喷喷的米饭了。
坐在木板凳上撑著脸颊,呆呆地望著男孩狼吞虎咽吃著自己做的饭,沐挽卿內心感觉暖暖的,从未有过的柔软与幸福感包裹全身。
男孩曾和她谈起过,他长大了想成为一位大侠,像大礼周国剑圣那样厉害的人物。
沐挽卿便折下一只桃木,修剪成了一柄桃木剑,手把手传授男孩剑术。
二人师尊与徒弟的关係便是在此时缔结的,不过並没有进行什么复杂的拜师仪式,寥寥一杯敬茶就一笔带过了。
等到正式授课,男孩却似乎並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身姿歪七八扭的不说、连剑都拿不稳。
这还怎么当好一位剑士呢?
可即便如此,沐挽卿依旧天天乐此不疲地手把手教他,言语鼓励,循序渐进。
日子一长,练剑时,摸著男孩的小手,环抱他瘦小的腰肢,她会心神荡漾,有股说不出的莫名意动。
但女子並不討厌,甚至有些许著迷……
有一次男孩耍剑时,不小心割破了手腕,她心疼坏了,药都没来得及上,便一口將男孩受伤的手指包裹在了唇中,替他止血。
男孩显得些许慌张,但在她强烈的要求下还是老实安静了下来。
也是那次,在品尝过男孩血的滋味后,內心那股莫名的悸动也由此滋生发芽。
原本每日半个时辰的练剑时间被女子延迟至了一个时辰,只要有机会便热情的主动手把手教学。
一开始,沐挽卿睡觉的地方是男孩父母身前的主臥,而安辰则在院內不远处的侧室。
两人是分开睡的,即便安辰再小,也是懂得一些男女之別,况且他已经八岁了,才不是小孩子了。
一开始沐挽卿还能忍受,渐渐地她就发现自己有些不知足了,经常半夜偷偷摸进男孩的房间。
趁著安辰熟睡,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轻轻地將他抱在怀里。
感受著怀中小人的存在,沐挽卿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
到了早上起来,男孩惊醒疑惑地询问她。
女子便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著:
“因为这里荒山野岭,姐姐害怕晚上有坏人会伤害你呀~”
一开始是藉口,慢慢地就成通行证了。
经过几周的努力哄骗,她终於名正言顺地爬上了男孩的床,天天都能够抱著他
那个时候男孩对她的称呼还是“仙子姐姐、师尊姐姐、挽卿姐姐”之类的。
至於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臭女人”与“老妖婆”嘛,那確实是有原因的……
时间回到现在,绿荫下抱著男孩入睡的沐挽卿,素手轻轻戳了戳安辰的脸颊,嘟了嘟好看的红唇幽幽道:
“不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扒拉了你几次小裤头、洗澡的时候闯进来抢过你几次衣服嘛,至於这么记仇?”
“小气鬼~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呀~”
素白小指在男孩熟睡的脸颊上轻轻划了划,引起一阵痒意。
“师尊还能害你不成?那是师尊在看你发育的健不健康呀!”
“真是~你越是躲著不让我吃呀,我越是要把你吃干抹净!”
“看你这小鬼头到时候拿什么拦我,呵呵~”
沐挽卿轻笑,柔媚婉转似鹊鸣动听。
当初承诺“姐姐”的这个头衔,如今似乎有些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