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已经近9点了。
寂静的小区里只剩不知名小虫的嗡鸣声,路灯竖在两侧,昏黄灯光照出回家的路。
江黎双手插兜走在前面,卡卡宴摇摇晃晃的跟在后面,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黎好几次都以为这傢伙跟丟了,结果每次回头,卡卡宴都晕乎乎的跟在后面。
回头的次数多了,总不免会烦躁。
“你能走到我看得见的地方吗?”江黎扭过头,“在后面跟小偷似得,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不是小偷!”
“整点动静出来,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跟没跟上。”
“哼。”
伴隨著一个听起来不怎么带劲的吆喝,路面上突然爆起一声异响。
就在江黎几步前的路被炸得青烟四起,四方形的石板裂成多块不规则的碎片。
“臥槽。”
江黎瞬间酒醒了大半,张口结舌得望著卡卡宴。
“怎么样?其实我感觉还能弄出更大的动静,想不想再看一次?”
“白痴!”
江黎用最快的速度衝到卡卡宴面前,单手把她揽住夹在胳膊下面,像揣著个酒桶似得匆忙逃离现场。
“呼...呼...”
卡卡宴合上眼瞼,在摇晃中做起了好梦。
...
...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卡卡宴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江黎家的沙发上,刚要起身就感觉脑袋巨疼,喉咙乾燥得连口水都难以下咽。
“早啊。”
江黎坐在笔记本前,扭头道。
“水...水...”
卡卡宴嘶哑得像是一只受伤的大猫,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
“真菜啊,才喝了这么点。”
江黎扯了扯嘴角,从茶几上推过去一杯水。
屯屯屯。
一杯水下肚,卡卡宴感觉口渴缓解了,但脑袋还是嗡嗡,就像是廉价瓷器一般,感觉隨时都会裂开,
“呜,好难受江黎,我这是怎么了?”
“宿醉了不舒服正常的,你再躺一会。”
宿醉...
那是什么?
“就是昨天你酒喝多了。”江黎盯著电脑屏幕都知道卡卡宴在想什么,他出声解释道,“身体为了杀掉酒精產生了副作用,所以你会难受。”
“唔...”
卡卡宴像丟了魂似得躺在沙发上。
好一会后,她才爬下沙发,垂著脑袋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看著她那副快死的的背影,江黎假装不经意的问道:“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卡卡宴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想了想,她现在的脑子只能处理单线程的工作,就连边走路边思考都做不到。
昨天...
吃了烤肉,然后就去庆祝。
再然后?
“记不清了。”卡卡宴的记忆停留在和江黎进酒馆前,“我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望著卡卡宴在原地愣神,江黎才淡淡笑道:“没有,但是你以后不准喝酒了。”
“为什么?”
“因为你酒品很差。”
“...”
卡卡宴无言的走进洗手间。
如果每次喝完酒都要体验这种痛苦,她可再也不想碰酒了。
谁知道地球上的酒这么凶猛。
咕咕咕...
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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