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无奈,只能调整身位,越过煤球的小脑袋,继续把猫粮倒进碗里。
看著它大快朵颐的样子,江黎趁机摸了它的身体一把。
还是猫咪好,给它餵食就可以隨意抚摸身体。
给小猫添好食,卡卡宴那边的早饭就很快做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外国电影看多了,今天做的早饭也很西式。
两片用麵包机烤好的吐司中间,夹著刚刚煎好鸡蛋,外加江黎昨天从老家带来的培根。
和西方三明治有所不同的是,卡卡宴还往里面加了其他不同的材料。
比如煎饼果子里的脆饼,还有一些提鲜的榨菜和一点点酱油..:
总之,虽然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味道意外的还不错。
三明治里的鸡蛋煎的很好,两面金黄,中间的淡黄处於固態和液態之间,火候恰到好处。
卡卡宴的厨艺正在以飞快的速度进步。
就是对於菜品的设计方面,略显怪异了。
江黎几口就干掉了大半份三明治,抬起头,恰好发现卡卡宴在偷看他。
两人视线交错,她轻轻把头移开了。
估计她是从那部电影,或者动画片里看见的,家庭早餐要用到烤麵包机。
江黎小时候看蓝胖子的时候,也经常看见大雄一家围坐在一起,吃著烤麵包里出来的麵包。
他以为別人家吃早饭都是这样,就自己家里不同。
后来发现,大雄一家都是上个世纪的人了,至於烤麵包这种东西,早就在现代被淘汰了。
“咱家现在有车了,我从老家开回来的。”
吃著早饭,江黎忽然想起这一茬。
“是你买的吗?”
卡卡宴之前还抱怨过,如果家里有车就方便多了,没想到这么快江黎就弄来一辆。
“是我母亲的车,不过她好像给我开了。”
“好像?”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江黎挠挠脸颊。
说不定,芳女士过完年就会把车收回去。
也可能她就一直给自己开了。
江黎也没问清她的意思,不过有一点他是可以確认的,芳女士大概率看在“儿媳妇”的面子上,才让江黎把新车回去的。
虽然她不那么在意也行,毕竟卡卡宴也不是现代人,不要房、车、彩礼这些东西。
“今天要不要开车出去兜兜风?”
江黎提议。
“兜风?”
“就是出去玩一趟。”
“好呀。”卡卡宴问道,“可以让我开车吗?”
“当然不行。”
“真小气。”
“这个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江黎淡淡道,“开车上路是需要驾照的,
没有驾照就是犯法,要被抓进去吃牢饭。”
“噢。
即使江黎说到这份上了,卡卡宴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不开到路上,偷偷给我开一下不行吗?”
毕竟车辆本质上是人类力量的衍生,自从魔法缩水之后,卡卡宴就很渴望获得新的力量。
可能不止是汽车,直升机、战斗机航母这些东西,估计她都想操作一下。
不过这些不是江黎能搞定的就是了。
“找个没人的大空地,到不是不行。”
江黎想起之前学驾照的时候,就是大空地上练车的。
“那我们就去大空地上兜风吧!”
听到这话,卡卡宴顿时兴奋起来。
“別那么激动。”江黎让她稍微冷静些,“这是汽车不是玩具车,弄不好会死人的。
你要是真想开车的话,最起码得...”
“得什么?”
“得先绑个双马尾吧。”
“?”
江黎还是头一次尝试,亲手给女生扎头髮。
今天是两人第一次开车去“约会”,他想让卡卡宴打扮的可爱点。
当然不是因为他想看双马尾。
“...你的头別乱动。”
跟著吡站上的教程,江黎把卡卡宴的长髮聚拢,分別在左右两侧各扎一束。
由於是第一次尝试,江黎扎的马尾一边长一边短,仔细一看还有些彆扭。
看著镜子里怪怪的髮型,卡卡宴不由得起眉心。
“你到底会不会扎头髮?”
“有点手生。”江黎尷尬的笑了下,“我重新给你绑一遍。”
卡卡宴没有说话,静静坐在椅子上。
这个態度大概是默认了,於是江黎又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头髮解开,重新用梳子梳理好。
他用手撩拨开她的头髮,无数髮丝轻轻穿过手指缝隙,顺滑的像是夏天里质感最好的丝绸一般。
江黎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小时候看到的洗髮水gg。
原以为这些头髮效果,都是后期做出来的。
没想到现实中真的有那么丝滑的长髮。
他忍不住上手多摸了几把,才开始按照教程里的方式,重新给她扎头髮。
结果可能是江黎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扎出来的双马尾,仔细看还是一长一短。
“你会不会给人扎头髮呀。”
卡卡宴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看双马尾,结果扎了半天都扎不对。
“抱歉。”江黎挠挠脸颊,“没有给人扎过头髮,没想到还挺难的。”
听罢,卡卡宴轻轻嘆了口气,她也没什么理由好怪江黎的。
毕竟扎头髮又不是男性必会的技能。
“我自己扎。”
她把两边的头绳都取下,叼了一个在嘴里后,微微偏过脑袋,两只手去绑头髮。
绑完一侧,再去绑另一侧。
没过多久,一副左右对称的可爱双马尾髮型就绑好了。
“太完美了。”
江黎忍不住拍手称讚道。
虽然卡卡宴嘴上说不爱绑头髮,但扎出的双马尾却比江黎这种外行要完美许多。
面对江黎的称讚,卡卡宴不以为意的拨了拨肩膀一侧的头髮,“哼”地抬起下巴。
她的顏值本就高,再加上这样打扮一下髮型,整张人都瞬间变得可爱起来。
在镜子前默默欣赏了自己一会,卡卡宴又把两边的头髮放下,重新把头绳塞到江黎手里。
“好了,接下来该你绑了。”她不咸不淡道。
看著手里的头绳,江黎苦笑了出来:“你都绑好了,干嘛还解下来给我。”
卡卡宴却像没事人似得坐著,粉发如丝绸般她的滑过肩膀,她淡淡道。
“你要看就自己绑,我才不给你绑哩。”
说完,卡卡宴对著镜子里的人,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