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章 伤势  我捡了只鹰,三个月后国家找上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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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完小虎皮的状態之后,孟閒把保温箱轻轻合上,见它乖乖缩在角落里继续理毛,这才放心地起身。

他走到厨房,从冰箱冷藏格里拿出几条前几天买的小鱼,还带著淡淡的冰霜,放进保温袋里,准备带去医院。

他心里总惦记著那只白头海雕。

虽然术后看上去恢復得还算平稳,但猛禽和小型宠物不一样,它们的身体很强韧,有时哪怕骨折或者內出血,也能靠一股野性硬撑。但这种“硬撑”到底是康復的前兆,还是濒死前的反扑,谁也说不准。

他总觉得,还是得亲自再去看看。

阳光穿过窗户打在地板上,孟閒背著斜挎包,提著鱼,又把小鸚鵡也带上,关好门,出门上车。开车时窗外风景缓缓后退,天色明朗得很,城市初夏的味道已经悄悄蔓延。

宠物医院的大门一推开,还没走进去,孟閒就听见了一道尖锐细细的鸣叫声,穿过走廊,刺破安静。

他脚步微顿了一下,心里苦笑了一下:这孩子,大概又饿了。

医院上午人不多,今天值班的护士可能刚刚给猫狗清理完笼子,还没顾上它。

但猛禽不比別的动物,尤其是白头海雕,那种凶猛野性和对食物的执著,和它庞大身躯一样,几乎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

他加快脚步,走向后边特护的独立诊疗间。门一推开,熟悉的、淡淡的羽毛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白头海雕正在高台笼里焦躁地跳动著,翅膀收著,一双金褐色的眼直勾勾盯著他手里那袋保温袋,像是精准判断出那里面藏著它的早餐。

“行了行了,知道你饿。”孟閒有些无奈地笑笑。

他换上专用手套,从保温袋里取出鱼,用特製镊子夹著,一点点餵到海雕面前。猛禽的喙又鉤又锋利,一啄下去,鱼肉几乎被瞬间撕裂。它喉头上下滚动,显然是饿狠了。

孟閒一边喂,一边观察它的精神状態:眼神清明,翅膀稳,步態也比昨天平衡得多,至少不像术后那两天那样连站都站不稳了。

“恢復得不错啊,小傢伙。”他轻声说,语气里忍不住带了点讚许。

海雕吃得飞快,吃到最后还不安分地在笼里动来动去,好像嫌鱼不够新鲜。孟閒看它嘴边还有点残留血色,伸手替它擦了擦羽毛上的水渍,像是在照顾一只性格倔强的野孩子。

他忽然意识到,这几天过得忙乱,却也因它的存在多了份特別的牵掛。不是宠物,不是朋友,甚至说不上亲近,但那种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生命,总让人格外关注。

他看了看保温箱的白色小鸚鵡,微微一笑。

猛禽与小鸟,两个极端的生命,却都很坚强呢。

这大概也是他最喜欢这份职业的原因——无论凶猛还是柔弱,只要生命还在,就值得他为它多做一点。

旁边的小林刚从器械间出来,正巧看见孟閒走进诊室,立刻一边摘手套一边说:“老板,你可算来啦!刚刚我餵它东西,它都不吃!”

孟閒“嗯?”了一声,脚步顿了顿,目光越过她看了一眼还缩在笼子里懒洋洋不动的白头海雕,“你餵的什么?”

小林委屈巴巴地说:“我看它饿得都叫了嘛,就顺路在生鲜铺买了点猪肉,切成块,想著也算荤的,结果……好傢伙,一口都不吃!”

她边说边做了个摊手的动作,“还瞪我,像要吃了我似的。”

孟閒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走过去换上自己的手套,把保温袋里的小鱼一条条取出来,“猛禽嘴挑著呢,不是所有肉都能吃。你那点猪肉它闻闻都嫌弃。”

小林嘟囔:“我怎么知道嘛,它看起来就是饿了呀,叫得那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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