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本来蔫眉耷眼的没啥精神,被鼠来宝这么一闹,反而来了点兴趣。
“小林医生,这是你养的鸟?让它出来吧,別把孩子关著。”
“哦不是的。”林深连忙把鼠来宝又放了出来,顺便把它的来歷给老先生说了下,“所以现在鼠来宝的主人去旅游,就把它寄养在这里了。它其实挺乖的,就是有时候说话有点噎人。”
“它毕竟只是一只鸟,你不能要求太高。不过像它这样聪明的鸟,几十年里我也只见过一只。”
老先生让人把他推到架边上,看著停在狗別墅顶上的鼠来宝目光很柔和。
“以前我妻子的老师养过一只黄颈亚马逊鸚鵡,那只小傢伙也很聪明,不过说话没有鼠来宝这么利索。”老先生笑了一会儿,“嗯,名字也很有特点。”
他笑起来,沉鬱的氛围都消散了些,旁边的几个助理和学生连忙附和。
“鼠来宝,鼠来宝你还会说什么?”
“说,说什么说,坏人,坏老头!宝宝受伤了,宝宝要肉乾才能好。”
老先生眉头微皱,看向林深,“它要吃肉乾?”
“不,它不吃的,它是给小伙伴要的。”林深从旁边房间的柜子里拿了几颗冻干出来放在手心里,鼠来宝立马飞过来叼起一颗就往屋里冲。
不多会儿,它又飞出来重复了两三次,直到把冻干全部送进屋里,最后飞出来,非常敷衍的给林深了一个贴贴。
老先生长途劳顿,聊了一会儿还是扛不住,回房间休息了。
等他安顿下来,其他人告辞离开,李茉白才有机会坐下来跟林深和典典閒聊。
“老先生这次回去发生了些不太好的事,他之前那个小助理因为他跟人打了一架,胳膊受伤了,现在被接回家休养顺便让这事儿冷却下来。”
李茉白没有说太多,但林深从她的语气和一点描述中推断,应该是老家有些亲戚打秋风太过分,惹恼了老先生。
梁老先生没有跟那些亲戚爭执,但小助理不一样,年轻人控制不住脾气很正常。不过这事儿说出去终归不太好,对老人的伤害也不小,所以老先生看起来才那么萎顿。
“其实大部分人都挺好的,就是那么几个人让人噁心。出了这事儿,弄得其他人都很尷尬,那傢伙还想要讹钱,让赔百八十万,怎么不去抢呢?”李茉白气呼呼的抱怨了一通。
“茉茉別生气了,这样的人哪儿都可能遇到。你是不知道老大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八竿子打不著的亲戚,非说老大继承的这套老宅子也有他们的一份,说什么他们以前也在这里住过。”
典典骂了一声才继续,“你知道是怎么住过的吗?是他爷爷那会儿生病,在老家要死了,老大的爷爷念著是五服內的亲戚,把人接过来在这边看病住了半年多。就这样他都好意思找上门来说他也有继承权。我真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听了典典的话,李茉白都愣住了,抬头看林深,见对方耸耸肩没说话,俏脸拉长,“这些人的脑子里难道只有钱吗?”
没让老先生休息太久,一个多小时后,助理叫醒了他,然后开始准备饭菜。
老先生的饭菜是单独做的,他肠胃功能不太好,很多忌口的食物。
而林深之前是跟典典他们凑合的,想一起吃了就隨便煮点,不然就各回各家点外卖。
今天李茉白回来了,乾脆就点了个火锅送上门,把亚安和刚子也叫了过来,让他俩跟老先生见个面混个脸熟。
除了他们年轻人吃的火锅,林深还专门叫了一个粥底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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