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最后一位猫咪患者,林深起身活动了下脖子。
总感觉今天好像少了点什么,仔细看了一遍诊所內,好像又一切正常?
直到典典把东西收拾完准备下班,猛然抬头问了一句,“今天怎么没听到鼠来宝的声音?”
林深才恍然今天差的那点到底是什么。
两人把诊所门关上,回到后院,发现老先生也不在,黑头更是不见踪影,甚至连残疾小三都不见了。
“老大,老先生在这里给你留了话。”
狗別墅旁边的墙上多了块白板,上面贴了记事贴,有注意事项,代办事项,还有专门的留言区,是老先生和诊所几人之间专用的。
“老先生说他带著几只小傢伙去湿地公园那边了。蓁蓁和可乐也跟著的。”
知道去哪儿就好说了,有老先生还带著助理,还有李茉白不工作的时候就会来陪伴她老师,三个人看三只狗是没问题的。
正说著呢,就看到门打开了。
后院门被老先生改造成了电动门,还增加了个轮椅进出通道,比之前方便了很多。
门一开,可乐率先衝进来,它嘴里叼著一条鱼,至少三四斤的草鱼,尾巴都还在甩。
在它身后跟著两只三。残疾小三的辅助行走装备已经完全能使用,跑不快,不能沾水,但日常行走小跑甚至简单跳跃没有问题。比之前只能趴著或者在地上蠕动要强很多。
黑头慢悠悠的跟在最后面,背上站著八哥鼠来宝。鼠来宝有点蔫蔫的,耷拉著小脑袋时不时去啄啄自己的毛。
“鼠来宝这是怎么了?”林深走过去把小傢伙捧起来,检查了下,没发现它身上有啥不对。
“鼠来宝不丑,宝宝不丑的。”
鼠来宝的声音充满了委屈,用小脑袋去蹭林深的手心,伤心都快具象化了。
“它这又咋了?”林深无奈的给它理顺了羽毛,低头问黑头。
黑头还没回答,跟著牵了蓁蓁和维尔回来的李茉白主动解释。
“在公园那边,老师义务教人摄影,其中有个大哥带了一只桃脸牡丹鸚鵡过来,那只小傢伙羽毛艷丽,会说几个简单的音节。”
李茉白忍住笑,把牵狗绳解开,“鼠来宝想去跟那只牡丹鸚鵡交流,人家不理它,还一个劲的说丑,丑。喏,宝宝就伤心了。”
林深拼命忍住笑,都不敢低头去看鼠来宝。
八哥的语言能力比牡丹鸚鵡强了很多,但论观赏性,那就是两个极端。
“咱们鼠来宝一点都不丑,来,看爷爷给你拍的照片,那么好看。这黑色的羽毛丝滑有光泽,还有你的白色羽翅,宛如白玉。还有你漂亮的冠羽,那只牡丹鸚鵡有吗?它没有!”
李茉白听老师这么一说,连忙附和。
“就是,就是,咱们鼠来宝的黑是五彩斑斕的黑,具有不可复製性,岂是那等以色伺人的俗鸟能比的。等明天姨姨去给你打一个漂亮的脚环,到时候它再说,你就抬脚踹它!”
“茉茉,不可以教坏小孩子。”老先生笑著打断李茉白的话,“来,宝宝过来,爷爷带你去吃好吃的。”
鼠来宝勉强飞到老先生腿上,趴下,大写一个“丧”字。
老先生的助理把东西收拾好,回头看到可乐叼著鱼两眼闪光的看著他,四只腿还不停的踢踏。
“我来吧,这傢伙大概是想抓鱼给两只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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