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餐会上能指望有什么好吃的?奶油估计都是植物奶油做的。
打发叫子呢。
吕夫蒙看到周仁的眼神,生怕他再生出什么事端,於是对负责冷餐会的工作人员道。
“他想要什么都给他弄一份...”
周仁一听也不客气:“来两只澳龙,我要避风塘风味的。”
吕夫蒙:...
工作人员:...
你看我长得像澳龙吗?
“给他来碗餛飩。”
吕夫蒙安顿好周仁就匆匆下去给其他艺术家们讲解,主要讲解唐韵在创造这些画时的心路歷程。
有故事的画往往才能卖出高价。
艺术这东西最讲究包装了。
“很高兴今天能够在这里与大家见面。”
吕夫蒙说完就听到二楼的位置响起一个充满阴阳的嘲讽。
“真的高兴吗?可有的人见到我不太高兴的样子。”
吕夫蒙抬头瞪了周仁一眼,见周仁没有再继续说话的意思,这才继续开口。
“做为画展的策展人和唐韵的代理人,我给大家一个承诺,在座的今天看上那幅画我在原价八折的基础上再让五个点。”
伴隨吕夫蒙介绍完唐韵的作品,阴阳的嘲讽声再次响起。
“哟,那可是五个点,你说让就让啊。”
“不愧是吕夫蒙,吕总,那叫一个一言九鼎。”
“但这么赚钱,那为什么要欠兄弟的钱不还?不但欠钱不还,甚至还要骗人出国呢?”
“让我想想是哪里来著?哦,非洲尚比亚,一边在非洲尚比亚画画,一边还能在这举办画展,还得是你啊吕总。”
“你...”
吕夫蒙怒气十足的指著周仁,他没料到周仁会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直接贴脸开大。
好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傻x。
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转移话题的时候,一个端著酒杯翘著二郎腿留著白毛,看著人模狗样的傢伙用一副过来人的姿態开口道。
“小吕,现在这个社会真是什么人都有,尤其是那些曾经的兄弟,看到別人发达了就硬蹭上来,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钱。”
“这些人没有什么道德底线权当遇人不淑吧。”
他刚说完四周便响起一片附和声。
“是啊,是啊,现在这个社会真是什么人都有。”
二楼的周仁仿佛早就料到有人会帮吕夫蒙发声,冷笑一声俯视的看著他道:“哟,我当是谁在这狗叫呢?原来是侯礼谢你这个白毛老杂中(通假字:通种)啊,的確,论当老赖您才是前辈,他吕夫蒙这个小卡拉米哪里能和你比。”
侯礼谢就是那人模狗样的白毛。
“欠民工兄弟们的工资一欠就是大几百万...一拖就是两三年,当年你很威风吧?”
“可惜,现在今非昔比咯,被上面严查了吧,现在你连老婆孩子都顾不到了吧,听说还在卖房还债...所以你搁这还在这装你妹的理中客,装你妹的大尾巴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