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客官,不常来吧,要什么样的姑娘啊,儘管说!”
邹烽刚进大门,妆容直接可以去戏台演老將军的老鴇,便是热情洋溢的迎了上来。
此地本就是最低端的勾栏,底层男士找回尊严的乐土,所以並不会有人在意邹烽穿的太寒磣。
“把你们这儿,最便宜的姑娘叫来!”
邹烽用最豪横的语气,说出了最没出息的话。
不过他本就不是来泻火的,根本没必要有所要求。
“……”
老鴇怔了怔,笑容尷尬且不失礼貌道:“客官,最便宜的话……那可就不能算是姑娘了……”
邹烽会意,摆手道:“你安排便是,年龄大些没关係。”
要最便宜的,確实也不能要求对方还是姑娘的年龄。
老鴇得到了肯定的答覆,立马回头对著楼上喊了句:“张姐,你还接客不?”
啊,能让这老鴇都称呼其为张姐?
这怕是都退休许久了吧……
儘管確实无所谓,反正又不来真的,但邹烽心中还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下一刻,二楼围栏处,冒出了一颗勉强可称之为风韵犹存的脑袋。
那女子伸著脖子打量了邹烽几眼,双目骤亮。
“接,接,接!”
“客官,您快些上来!”
张姐在见了邹烽那张平平无奇的俊脸后,顿时比这里最急的嫖客还急。
这让邹烽都开始有种错觉,仿佛对方才是嫖客,而自己则是被点的男模……
上楼前,邹烽还是再朝老鴇问道:“这张姐……就是最便宜的么,多少钱?”
“客官给二十个铜板便是!”
我去,確实够便宜。
可总觉得,那张姐应该反过来给自己钱还差不多。
上了楼,张姐立马如同蟒蛇般缠了过来。
隨即贏笑连连的把邹烽拉进了一个房间中。
刚一进门,她就俯身去扒邹烽的裤腰带。
猴急到让邹烽都有些慌了。
“等等!”
邹烽急忙制止了张姐反客为主的行为。
“先……先喝两杯,聊聊?”
岂料张姐並没有停下,边继续扒拉邹烽,边道:“那些马尿有啥好喝的,还是让奴家给客官唱唱曲儿吧。”
眼见张姐已经是处於失去理智的状况,无奈之下,邹烽只能挥手在她脸上轻轻拂过。
“好香啊……”
“哦哟,客官,奴家的头,有些……”
话没说完,张姐的身子便瘫软了下去,很快便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邹烽单手提著她,就这么將其扔到了床上。
再拿起桌上掺了酒的水,倒了些在张姐身上。
这自然是为了营造出,张姐以为她自己喝醉了酒,沉睡一夜的假象。
甚至为了把戏做足,邹烽还开门叫来小二,多钱再点了几壶掺了酒的水。
做完了这些,他才开始仔细打量这房间。
还不错,主要是因为有窗户,且窗户下方,正好是条偏僻的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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