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皎洁,郑兆安走回东二院,心里百味杂陈。
若是以前,他调皮捣蛋,不务学业。
母亲厌恶他,他还能理解。
如今的他,远超別人家孩子的標准了,母亲依旧厌恶他。
郑兆安不是想要证明什么,而是想要一个答案。
眼泪顺著清瘦的脸庞流淌,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来到东二院门口,郑兆安踟躕一会儿,没有立即进去。
而是將情绪整理好,擦掉眼泪,才笑吟吟地走进自己家。
母亲的態度,由热情转为冷淡。
尤其是和前世母亲对比,郑兆安不奢求,周氏能给予他多少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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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强大,便不需要太在乎他人的感受。
郑兆安要做的,照顾好那些给他温暖的人。
回到东二院,春桃像小媳妇一样,翘头以盼,等待郑兆安归来。
她看到了二少爷眼睛红红的,却没有询问。
而是默默起身,將刚热好的饭菜端上桌。
“你哭过了?”
小雨颇为在意道。
“无所要紧,些许风霜罢了。”
郑兆安隨意道。
“少爷才不会哭哩,又会赚钱,又有才华,还长得帅。”
春桃真心维护夸讚道。
“哈哈哈!”
郑兆安被春桃的话逗笑了。
这些和哭泣有什么关係,但他还是宠溺地摸了摸春桃的脑袋。
可惜他个子有点矮,手臂不够长。
春桃见此,主动弯下腰,侧过身子,將脑袋送进郑兆安的手里。
郑兆安摸了摸她的脑袋,隨后宣布,吃晚饭。
饭桌旁,还坐著芸娘与如烟。
芸娘为郑兆安盛饭,如烟则为他夹菜。
她俩每天过的是高中生生活,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学习。
吃过晚饭,郑兆安准备在院子中活动一番。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小雨跟了出来,她今天比较异常。
换做以往,她会吃了丹药,然后盘腿练功。
而今日,她却出现在饭桌上。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不知道小雨要作什么妖。
“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小雨问道。
“手掐子午诀,离火点印堂。”
郑兆安回答道。
“点火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还没有考虑好,该怎么给你点火。”
小雨面露纠结。
“我也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你在这里住著舒服么?”
郑兆安没有回答点火的问题。
小雨是专业的,她都觉得为难。
郑兆安是一个跟隨者,更给不出什么好意见来。
除了瞎添乱,打乱小雨的思路,不会有更好的作用。
面对小雨的疑问,他只能用沉默来应对。
反观他的这个问题,小雨的切身感受,需要充分考虑。
周氏向一个八岁孩子提出,让其搬出去。
这个想法,在其脑海里盘亘多久,谁也说不准。
但郑兆安知道,只要他一日不搬走。
那周氏就会想尽一切办法,逼迫他离开。
“谁叫你才八岁哩,若是你十八岁了,我早就攛掇你出去住了。”
小雨的语气,毫不客气。
她作为局外人,对这个家,更是洞若观火。
一家之主郑泌昌,看著笑嘻嘻,实则老阴鱉。
对待郑兆安的態度,虽然有些改变,但以利用为主。
或许,在他眼里,什么都是可以买卖的商品。
唯一让他需要权衡的,便是价格是否合適。
当有人出价很高,他要出卖郑兆安,也就是顺手的事情。
周氏更不是什么好鸟,將郑泌昌控制得死死的。
更重要的是,郑泌昌甘之如飴。
这女人,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再看三个孩子,也就郑兆安值得关注。
剩下的两个都是烂泥,嗯,烂泥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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