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顏开预想的大戏並没有展开,剑宗的长老们立刻就压下了这件事。
坐在鹤居,一上午都没有传来消息,顏开非常感到遗憾。
不过,在剑宗的裤襠里塞了一个爆竹,听著爆竹炸开,再看著他们装作没事人的样子,那也很爽啊。
剑宗的人也不是吃乾饭的,男生女相这种事情很快就查到江沛文的身上,进而查到顏开的身上。
联想到顏开和周紫凝的关係,那顏开准没跑了。
次日下午,带著杜景程,剑宗四长老就气势汹汹的来气宗找顏开算帐了。
郑天佑看到来者不善的四长老,立刻跑到鹤居通风报信。
“小师叔,剑宗的四长老朝你这来了,你赶紧避避风头。”
“我避他锋芒?”顏开放下茶杯,呵斥道,“区区吕老四,土鸡瓦狗,我一百年没打他,他是皮痒了吧!”
顏开想要打四长老,他可以不用外掛;想要整四长老,可以不用修为。
郑天佑没想到小师叔这么刚,在他的认知里,小师叔没有开山收徒,修为应该还没有到达元婴。
他试探的问道:“要不,我把我师父叫来?”
“好,你去把五师兄叫来,”顏开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我怕我下手没轻没重的。”
“……”郑天佑沉默了一下,他犹豫要不要去叫他师父。
恰这时,四长老带著杜景程走到了鹤居门前,喊道:“剑宗七十三代长老吕仲辉前来拜謁,望顏师叔接见。”
“吕老四,你们剑宗的人愈发没有规矩了,拜謁长辈,拜帖不下,礼品不带。”顏开稳坐高台,对外面的四长老说。
“那是晚辈唐突了,”四长老处事圆滑,也不会被顏开的话伤到,直入主题,“只是,晚辈斗胆询问,我的亲传弟子周紫凝为何会出现那种异样?”
鹤居的门打开,顏开淡淡的说,“进来说吧!我就不给你们备茶了。”
四长老进了屋,正声道:“还请顏师叔解惑。”
顏开其实拿四长老没有什么办法,他还原以为对方会囂张跋扈的过来兴师问罪,自己打他一顿,这事对方也不敢闹大。
但现在四长老却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既然如此,四长老讲理,顏开也讲理,反正顏开也不理亏。
“周紫凝原是我气宗內门弟子,对於她转入剑宗一事,我也不深究了,人各有志罢了。”
顏开没有在撬墙角这一点攻击对方,这点虽然不道德,但也合规。
“只是,我曾听闻,四长老你不收女弟子,你的功法也不太適合女子修炼,所以上次紫凝来看望我,谈及此事,我就想著成人之美。”
“让周紫凝以男子之身修炼贵宗功法,岂不美哉?我想,周紫凝能在此处受益颇多,四长老应该是知道的吧!”
屋內的郑天佑一脸震惊的看向顏开,原来小师叔玩得这么狠吗?
这就是小师叔说的大戏,难怪昨天晚上新郎会夺门而出。
“顏师叔的好意,我替紫凝心领了。只是师叔也说了,人各有志,紫凝志不在求仙问道,她与我爱徒情投意合,只想相夫教子,此事还望师叔成全。”
顏开內心嗤笑,你人都不敢带过来,你也好意思替她著想?
他捻了一下额前的发梢,故作思虑道:“此事確实是我有欠考虑了,没有考虑紫凝她本人的想法,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
四长老一喜,立刻说:“多谢师叔成全,我这就把紫凝带来。”
顏开则摆了摆手,说:“用不著这么麻烦,你爱徒在此,有他便可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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