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一九七八年,刘建业看著眼前低矮的土房,破旧的家具,眼中闪过一阵迷茫。
这时一位抱著孩子的女人走了进来,看著他呆愣的样子有些著急。
“建业还愣著干嘛?还不把肉放好,爹等晚上去罗叔那给你张罗当兵的事呢。”
刘建业闻言先是一愣,隨即眼中泛起了泪。
他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重生了,眼前是他的大姐刘月华。
前世就是在这个时段,爹拿著家里仅剩不多的粮食,托关係送他去当兵。
结果他走后的当年冬天,赶上大雪封山,家里没备多少柴和粮食。
二哥刘建国顶著大雪去山里捡柴火,就再也没回来。
大姐家的孩子,在饥寒交迫下,没熬过那个冬天。
父母也因为儿子和外孙女的先后离去,抑鬱成疾,隨后便久病不起。
等他得到消息,却已经是半年后。
这几乎成了他前世永远的痛,每次想到这事,都让他后悔不已。
即使后来条件好了,他都不敢回家看自己的大姐和嫂子。
只能经常寄些东西,以擬补过去的亏欠。
虽然后来嫂子和大姐也曾在信中也提及过,这些事不怨他,但他始终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可没想到如今却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怎能不让他欣喜。
他赶忙把肉塞到大姐手里,並伸手接过孩子。
“姐!这肉和小米你给二婶子还回去,我不去当兵了,晚上等爹回来,我和他说。”
大姐闻言先是一愣,隨即立刻张嘴道:“你这小子,这又是整得哪出?”
刘建业也没办法解释,无奈的嘆了口气。
“家里这么多活儿,哪能都留给你和爹,哥一直在县里,家里没个男丁可咋行。”
刘建业说完,便抱起外甥女將她放到炕上。
妞妞看著妈妈手中的肉,眼中充满著不舍,口水不爭气的流了下来。
大姐听了这话,也没再劝解,只是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仿佛自己这个小弟,瞬间就长大了一般。
见到大姐转身离开,刘建业心里思绪万千,看著外甥女面黄肌瘦的小脸,他转头看向远处的大山。
出了主屋,来到灶坑旁,往里面加了点柴,看了眼乾瘪的面袋子,他嘆了口气。
转身回到房间,將弹弓別在腰间,出门便来到柴房,拿了把柴刀防身,背起大筐就往外走。
见大姐从外面回来,他打了招呼,就说去后山砍点柴,大姐也没多想,看著他离去。
村口的小河边他捡了一些小石子,进到山里偶尔能看到几个在山里采野菜的农村妇女。
他没停留,径直走向后山,现在是十月中旬,眼看著就要到冬天了。
这个季节,山里的东西不多,也就只有秋木耳还能摘段时间。
只要了解它们的生长环境,找起来並不难,在几颗倒下的大树上,发现大片的秋木耳。
足足摘了十几斤,这东西再过几天就摘不到了,再想摘就要等到来年。
这时一阵咕咕声在不远处响起,刘建业赶忙抽出腰间的弹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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