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五个圣武士和五头始祖龙会组成特別机动队,哪里战线紧张就去哪里。”
“西支路,”安抚完西耶,古伦看向阿格里和贝诺,“阿格里,带你的工匠,还有贝诺,把你们的傢伙什都用上!”
“给我把西支路那片石林,弄得像个大军埋伏的营地!”
“假帐篷、假篝火、能定时冒烟的罐子,越多越好!声势给我搞大!”
“让霜吼的斥候看了就头皮发麻,不敢確定里面藏著多少兵力!
“目的就是让他们分兵去盯著,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事不可为,就像东支路一样处理,把西支路也瘫痪掉。”
贝诺阴惻惻地笑了:“放心,头儿。保管让他们疑神疑鬼,不敢轻易涉足西支路。”
部署完毕,帐篷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火盆噼啪作响。
沉重的压力如同实质般压在每个人肩头。
古伦的目光缓缓扫过眾人疲惫的脸,最后定格在摇曳的火苗上。
他声音低沉下去,带著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我们做到了我们能做的。利用地形,杀伤了他们最锋利的爪牙。”
“但霜吼的根基还在。他们的人比我们多得多,他们的大祭司还没真正出手,他们背后还有更庞大的战爭机器。”
他顿了顿,帐篷里落针可闻。
“接下来,他们会像受伤的猛獁,用最笨重也最难以抵挡的方式撞过来。”
“主谷道会变成绞肉机。我们的每一寸土地,都要让他们用鲜血来换取。”
“西耶,牧师和圣武士的力量是有限的盾牌,能挡多久,我不知道。”
他抬起头,眼中是深深的疲惫,却又燃烧著绝不屈服的火焰。
“如果发生那种情况——我们耗尽了箭矢,流干了血,而敌人的战旗依然在向前推进……”
古伦的声音在帐篷里迴荡,带著一种面对风暴的决然。
“……那我们就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数个小时后,灰齿谷的另一边。
一座规模宏大的帐篷在短短半小时內迅速搭建完毕。
其庞大的程度,根本不像是行军打仗过程中应该携带的设备。
那位諂媚的副將,正一脸焦急地在帐篷门口来回踱步。
他不是不想进去,而是进不去。
门口正站著两位祭司,他们奉哈穆尔的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去这顶帐篷。
终於,在哈穆尔进去约一个小时后,他一脸严肃地走了出来。
他的副將立刻走了过去,“高阶祭司……大家都很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继续进攻。”
哈穆尔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无声地移开目光,“传下去。我已经获得獁托斯的神諭。”
“即刻开始进攻灰齿谷的主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