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挥了挥手,他对著靳言洲重重地嘆了一口气:“阿洲,別狡辩了,你手里的那些事,暂时都交给擎屿吧。
我就只给你一个任务,把我靳家的血脉认回来。”
“爷爷!”靳言洲不服气,“我没有错,我也是您的孙子,凭什么让我把所有的事全交给靳擎屿?別忘了。靳擎屿和姜星杳已经离婚了,您已经愧对了曲老爷子。
就算您对我有什么不满,要把我手里的权利收回去,也不应该是把靳擎屿重新捧到那个位置上去。”
“谁说我要捧阿屿了,我老头子的身子骨还能撑几年呢?既然你们一个个地都不爭气,那就由我继续当这个董事长,阿屿跟著我打下手。”老爷子道。
靳言洲做了错事,靳擎屿同样不乾净,至於他的那个儿子,就更不靠谱了,这次能不能在警察局里出来,还说不准,这靳家的大权,他倒是想交,眼下也没有人选了。
想到这里,老爷子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靳擎屿一眼,如果不是靳擎屿糊涂,非要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他现在又何至於无人可用?
老爷子倒是解释了,话落在靳言洲耳中的时候,让他依旧觉得老爷子在偏心靳擎屿。
但这时候他也不太好多说什么,只能先认下了这个决定,和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就要走,老爷子又一次嘱咐:“靳家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这件事解决妥当,如果沈家那边要赔罪,爷爷可以舍了这张老脸跟你去。”
靳言洲没有应声,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去弄清楚靳漫川的事,他得先想办法把靳漫川捞出来。
靳言洲一走,客厅里都好像变得空旷了许多。
韩卉看完了一出大戏,她伸了个懒腰,对著靳擎屿道:“查了那么久,可算是有个结果了,也不用总盯著我不放了吧?”
她话里都是阴阳怪气的意味,明显是在指靳擎屿上次指认他的事,对於靳漫川进监狱,还有靳言洲被夺权,她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好像那两个人和她都没有关係一样。
老爷子说:“这件事是靳家对不起你,让你平白背了那么多冤屈,玉华山那块地皮,就交给韩家去开发吧,你明天直接让你哥去靳氏签合同。”
“成吧,既然爸都发话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韩卉拍了拍手,直接上了楼。
伴隨著关门声响起,老爷子才道:“一个两个的,就没有让我省心的,也是难为她了,为了往韩家扒东西,忍辱负重的待在靳家。”
老爷子说的这些,靳擎屿心里有数,韩卉和靳漫川的感情早就破裂了,她一直不走,就是各种找机会帮扶韩家。
老爷子也觉得过去的事,毕竟也是靳漫川出轨在先,这些小打小闹的项目,他也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露给韩家。
靳擎屿对韩卉的事,並不怎么关心,他说:“爷爷,公司就暂时交给您了,我得出国一趟。”
“怎么?你这是在跟爷爷慪气吗?你执意要查你妈的事,我现在也让你查了,这公司你说不管就不管了,把一切都丟给我老头子,你什么意思?”老爷子道。
靳擎屿说:“您误会了,我找到了杳杳的下落,我得去见见她。
爷爷放心吧,您只需要帮我去靳氏坐镇,工作上的事还是我来处理,保准不让您老人家受累,这样可以吧?”
“你找到杳杳了?既然是这样,那还不赶紧去,把你求得荣月夫人原谅的事告诉她。
不过爷爷丑话说在前头,你不能再用你以前那些腌臢手段强迫杳杳,见了她一定要对她客客气气的,如果做不到的话,你趁早別去。”老爷子说。
在提到姜星杳的时候,他心里也很纠结,一方面还是希望姜星杳继续做自己的孙媳,另一方面又觉得靳家对不起她。
对於老爷子的要求,靳擎屿一一都答应了下来。
他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这回终於丟开了轮椅,直接去机场找许特助会合。
这段时间以来,姜灿灿时不时地就会发些姜星杳的照片。
靳擎屿本来都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姜灿灿给他发了一段视频。
照片容易作假,可视频不会。
靳擎屿还是让许特助去找了专业人士鑑別了真偽,发现不管是照片还是视频,都没有合成过的痕跡,他这才对姜灿灿的话有了几分信任。
至於这回能这么快地锁定靳漫川,也多亏了姜灿灿给他画下来的一个標誌,让他想到了他小时候在靳漫川文件夹里看到的標誌。
姜灿灿应该是在m国过得很不好,才没有拿著这件事继续吊著他,等见面了再说。
看在姜星杳也在m国的份上,靳擎屿还是决定过去一趟,这次之后,他就和姜灿灿彻底撇清关係。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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